“只问你件事!”
“君侯请讲。”
“那个之前收留申虎,现在又握住你那些下属‘友人’是不是襄国县长甄度?”
王修与沮宗齐齐愕然,然后又齐齐看向池塘边那只‘飞燕’。
不知何时开始,天色已经渐渐放晴,此时晚霞尽出,映照在池塘边上,水珠幽草,煞是好看!
条生路。可他却直言求死,还声称前车之鉴,虽为人所卖,但己身却不愿做卖友之人,让世人唾骂!”
公孙珣哑然失笑:“无所谓,他既然如此重情……三只猴……他既然如此重情重义,就在狱中杀他,全他心思便是。”
狱吏当即告辞……可怜个申氏余孤,费劲千辛万苦见到仇人,却来不及说上半句话,便匆匆被打顿,然后送性命。
“只是不知道那褚(通堵)飞燕何时会来?”王修俨然是对牌局心不在焉。“该不会是被人灭口吧?”
“那倒不至于。”公孙珣连连摇头。“之前听那申虎说此人唤做褚燕,号为飞燕之后,就觉得此人有些运道……当然,再不来,也要生气……虽说河北真定人,而且是个名人,但却又不信赵,何须给他太多脸面?!”
褚燕闻言也是怔,但终究是长叹声,便叩首在草地上请罪:“君侯文武韬略,可笑褚燕却自以为是,真是班门弄斧,此事正是甄度在后曹中……燕如今不敢多求,只请君侯救救那些下属,但能活他们性命,在下愿意结草衔环来报君侯大恩。”
“你说地方,写封信让在襄国县游弋三百车骑去寻人便是。”公孙珣脸色依旧有些不好看。“但事先说好,如此未必有用,而且寻到他们也要依法处置!”
“有用没用是说,依法处置也是说,君侯愿意去救救,已经让在下感激涕零!”褚燕赶紧言道。“人都被那甄县长带着隐匿在苏人亭下个庄园里。”
此时,王修、沮宗早已经推开木牌,奉上纸笔,公孙珣抬手便要写便笺。然而,刚写行字,门外便忽然有县吏来报。
“又是何事?”公孙珣心中动,面色更是难
话音刚落,池塘后面藤蔓处却是忽然站起个浑身血迹人来:“褚燕拜见贵人,请贵人恕在下之前无礼之罪,还请贵人救救那些下属,知道他们是贼寇,不敢苛求赦免,只求活命便可……”
说着,这褚燕居然直接在池塘边上下跪恳求。
“果然是飞燕。”沮宗忍不住嘀咕声。“何时翻进来,居然没看见?”
“怎个个都如此重情重义呢?”公孙珣冷笑声,然后豁然起身。“搞得好像只有人不通情面样……褚燕!”
“在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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