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是……”王修复又疑惑道。“还是有事不明……如果这位‘友人’开始便存对申虎不良之心,为何开始还要收留他?还要如此大费周章?当时检举,或者直接拒之门外又如何呢?”
“已经大致猜到缘由。”盯着屋檐下雨线许久公孙珣收回手来,幽幽感叹道。“不过不急……或是申虎招认,或是那位‘义士’来与竹筒倒豆子,反正今日便真相大白!”
……
天色渐晚,然而雨势却渐渐放缓。
公孙珣换身衣服,也没把王修放走,反而重新架起几案,再加上个沮宗,三人在擦干净廊下打起四季动物牌,然后静静等着消息到来。
豪强子弟能做出来吗?!”
“那股贼寇之所以消失不见,只怕是被这位友人给特意隐匿起来。”连串发问后,公孙珣如此断言道。“而这位‘友人’在襄国有如此大势力……你们说说,该是何等人物?”
“只怕是赵国为数不多那几家人。”沮宗失态言道。“表面畏服于君侯,背地里却做出这等事端,着实可恶!”
“所恶可不止是这点。”公孙珣伸出只手来,接着走廊外愈发紧密雨线搓指言道。“你们再想想,既然那股太行山匪全都握在那位‘友人’手中,这刺客为何又敢轻易将申虎奉上?!”
王修和沮宗对视眼,也是各自遍体冰凉……像刚才那个刺客般人物,俨然是靠名声吃饭,所以他不可能不顾那股山匪性命!然而,此人还是将申虎直接奉上,谁给他胆子?!
“回禀君侯!”稍倾片刻,下午来好几次狱吏再度折返,面上全是水珠,不知道是雨淋还是如何。“那申虎还是不招,们按照沮公子意思直接告诉他,是他那‘友人’卖他,如今只要说出那‘友人’姓名便可放他
甚至再想,其实百金也好,千石粮食也罢,必然是那‘友人’所出,所以那刺客来之前,俨然是直接与‘友人’讨论‘生意’,而非是申虎。
换言之,这个刺客是得确切讯息,这才敢轻易将申虎奉上。
再换言之,那位‘友人’本来就存事情不谐,杀掉申虎心思。
“不过百密疏……”王修忽然言道。“那个什‘友人’必然是要求刺客以申虎首级奉上而非是以活人送到君侯跟前,可他怎也想不到,这个刺客不过区区个山中匪寇,居然也存着自己心思,此人为直面君侯居然擅自行动。而刺客醒悟过来以后,也必然会回来寻主公求助!”
“就不知道这个申虎何时招供?”沮宗今日已经屡次失态。“沮宗也想认识下这位古道热肠赵国‘友人’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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