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然……人老体衰,不想做尚书令!”说着,桥玄直接钻进车子,然后示意家仆赶车。“你去寻别人吧!”
公孙珣怔立当场。
而就在这时,那矮个子眯眯眼,也就是那个去找公孙珣答话年轻人却从此处路过,居然直接不顾礼仪钻进桥玄车里。
“孟德滚出去骑马!”随着车内声怒喝,公孙珣更是恍然失措。
……
日见却不想郎中居然文武双备!”就在公孙珣暗自感叹之时,之前那名跟在桥玄身后矮个咪咪眼年轻人,却是忽然凑过来。
公孙珣赶紧拱手回礼:“这位贤兄误会,这诗真不是做,乃是首旧日残诗,借花示意而已……”
“公孙郎中何必唬?”此人当即眯眼笑道。“‘千里黄云白日曛’,这不是就是今日洛阳之景吗?‘北风吹雁雪纷纷’,不就是讲朔方边郡景色吗?还有‘天下谁人不识君’之言,除蔡公,谁人能当此语?也就难怪蔡公听完此话后志气满满,改哀容!如此应景之诗,你还说不是自己所做?何必过谦?”
“朔方景色不是这个样子。”公孙珣想起亲眼目睹河套美景却又不禁苦笑摇头。
而不待这二人继续搭话,公孙珣却忽然瞅到事,然后来不及管这人便快步跑出,便直奔准备上车桥玄而去:“桥公且住,有话说!”
“汉光和元年,名士蔡邕举家贬入朔方,燕武前夜折柳养于瓶中,待翌日相赠。然柳枝夜枯枝,落叶萎芽,左右皆以为不祥之兆,劝更之。燕武曰:‘折柳相别,本在于心,若见枝枯而更,所谓自欺欺人也。’乃持枯枝相送,实言以告。邕叹曰:‘吾年四十有七,独特人,又髡刑举家入朔方,宛如此枝无叶无芽,此非天意乎?此行当无尸骨存也!’燕武对曰:‘天意何忧,人当自强也,焉知枯枝不可成树?’邕感其意,复振作而走,临行,于河畔插柳枝,夜而出新芽。复数年,河畔果成树也,复百年,此树蔚然如冠,依然尚在,屡有神异,蔡氏左右皆拜,四时不绝。世人皆呼‘蔡柳’也!”——《搜神记》
那人笑着抬抬肩,也是满脸无谓跟回来。
“公孙文琪,你今日是来给蔡伯喈送行还是来找?”桥玄不以为意在扶着车辕回头问道。
对于这种人物,没必要多扯淡,所以公孙珣当即个长揖到底:“既是送行,也是专程来找桥公……不瞒桥公,如今万事俱备,只差桥公为尚书令而已!”
桥玄不由会意失笑:“原来如此,怪不得今日如此当众吹捧与……还士人脊梁。”
公孙珣不由尴尬:“就势而为罢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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