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谋而已。”公孙珣本想微笑,却不料左臂疼,便硬生生给止住。
……
“(公孙)瓒为护乌桓校尉门下吏,逢校尉出塞败师,归宁城点录,其下汉军、乌桓皆十去四五,乌桓素以部属为私产,众头人乃迫校尉,索以巨资。宁城军少,校尉不能制,以至乱起,刀刃相迫甚急。时瓒在侧,乃泣涕而跪请曰:‘昔为人子,今为人臣,岂可相负?瓒家中辽西巨室,颇有财货,愿以身代之!’乌桓逐利,乃许之,后辽西家人固以巨资千万赎还。后数日,校尉坐败师槛车征洛阳,官法不听吏下亲近,瓚复
“瞧大兄说,都已为你掏婚礼钱、房子钱,还不能为你掏点孝廉钱吗?”
“孝廉钱……届时,便奋起勇力将这些人撵走?”
“非也!”公孙珣再度正色摇头。“大兄应该跪下,自请以身代之!”
“那五百万钱想来便是赎?”公孙瓒终于恍然。
“大兄明鉴!”
。
“若信不过你,问你这个作什?”公孙瓒闻言不由怔。“听你意思,莫非是有别良策?”
“确实有个主意!”公孙珣冷笑道。“大兄不妨先行此谋,再随他槛车入洛……若是如此,只怕你旦入洛便能名扬天下。”
“你速速说来。”公孙瓒当即如百爪挠心。
“首先步,今晚大兄入城见咱们侯府君,务必要让侯府君速速强行索回那些上谷郡兵,然后宁城兵马空虚,说不定那些乌桓人就会趁机发难,扣押……”
“如此甚佳……只是五百万钱终究太多。”公孙瓒忽然有些不好意思。
“大兄想哪里去?”公孙珣依旧正色。“群蛮夷,犯上作乱,身为军司马难道不该设计平叛吗?而本部俱为精锐,咱们找个僻静地方赎人,等大兄平安回来,便鼓作气把钱夺回来便是!到时候正好还能震慑下这群不知死活乌桓狗!”
“……”
“如何?”
“文琪真善谋,比那关士起强太多。”公孙瓒愈发佩服自己这个族弟。
“不对!”才听到半,公孙瓒就连连摇头。“这上谷乌桓与辽西乌桓不同,这边都是在塞内繁衍生息数代,还是晓得轻重,他们个个精明如鬼……兵马已经葬送,哪里会为已经没事物而扣押位两千石?!他们如此折腾不过是为求财!”
“那便花钱请他们扣押便是!”公孙珣不以为然道。“你也说,他们不就是求财吗?找个闹得最凶,胆子胆大乌桓头人,许他个两百万钱,两百万不行四百万,四百万不行就许他五百万钱,看他不动心?!”
“做戏?!”公孙瓒脸愕然。
“然也!”
“你……婶娘掏钱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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