娄圭都忍不住回头打量下此人。
“军中杀上官却还能活下来,那必然是袍泽起帮衬。”公孙珣继续问道。“你为何要杀上官?”
“下面有个什长,是本地人,妻子长得很漂亮。”这人言语极为简单,并未做过多修饰。“被上面曲军侯给看中,那什长刚烈,不能拒绝,又不能反抗,就和妻子起z.sha,而身居二者之中,既不能阻止,又不能忍受,便杀那曲军侯。”
“那你刚才问那句话,想来也是将心比心?”公孙珣闻言微微叹道。“又或者是这两日在身边听说不少梦话?”
此人默然不答。
接人程普、娄圭行人。
听完那边情况,本来就有些疲惫公孙珣便直接让程普返回后军,只留两名甲士和娄圭在此处,准备折返到中军。
事情似乎到此完结,然而走不到数步,刚刚准备闭上眼睛公孙珣却忽然听到耳畔有人发问。
“司马,仆冒昧,敢问司马,那夏育此番到底会是个什下场?”
公孙珣微微睁开眼睛瞅眼,却发现正是那名早在之前他就颇有印象陪隶,于是不由心中微动:“子伯,你说与他听。”
“不错,”公孙珣看着头顶星光,忽然狞笑道。“数百大好男儿,若是般战死,倒也不说什。可这战,从头到尾俱有荒诞之处,先是仓促开战,再是临阵换将,然后还有强行分兵……却只是因为些人私心?!更别说公孙文琪本人自问也是个大丈夫,之前数日间也是被他们逼得多次死里逃生!自己与自己部属性命皆操之人
“这个简单。”走在前面娄圭头也不回直接解释起来:“虽然不晓得夏育主力那边受损到什程度,但总归不大可能是赢,所以当先个败军之罪他是脱不掉;而且这次出塞,本身就是他上书促成,朝中陛下和贵人们肯定还要他为整个大坏局势担责;当然,他这人毕竟是个持节两千石,而且根基深厚,估计……无外乎是槛车入洛,然后削爵、降职罢!”
“原来如此。”这名陪隶恭谨低头应道,然后再度认真看向正在眯着眼睛公孙珣。“那仆敢冒昧再问司马句……这夏育将司马置于死地,逼得部如此下场,您心中可有怨气?”
“你这小小陪隶在胡说什呢?”不待公孙珣作出反应,前面娄圭就当即作色。
而公孙珣也侧过头来,认真打量下这名陪隶:“你原先是做什,又犯什罪?”
“原本是上党那里应募入军军士,做过甲士队率。”这陪隶低头应道。“然后犯杀人之罪,在军中杀上官!军律严谨,不赦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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