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刚才确实想起个法子。”杨彪低头若有所思道。“但可能会得罪不少人。”
“杨伯献何时会怕得罪人?”
“是这样,大人您想想,今文中,经也有数传。”杨彪低声道。“不如,仿效这《韩诗》、《毛诗》互为表里妙策,择其为正,其余为副。”
什意思?很简单,今文中也是有派系,如《春秋》在今文中就分为《春秋公羊传》和《春秋谷梁传》,既然如此话,不如今文自己搞个正副出来,比如把《公羊传》刻在正面,《谷梁传》刻在背面……这样话,石经背面被今文自己填满,古文不就挤不进来吗?
“儿真是妙计!”杨赐当即茅塞顿开。“如此甚好,非但能拒古文于门外,还能在今文中正本清源,甚好!”
后位,也就是大司农张济再度开口。“有言。”
“张公请说。”杨赐听到声音后终于缓过来口气,话说,这张济虽然和自己样位列三位帝师之,但却是被自己举荐,属于半个自己人。
“杨公。”张济低声答道。“恕直言,这事有缓急之分,古今文之论终究只是士人之间理念纷争,而当今天下痼疾在于宦官!所以在看,这古文以副碑形式列入石经,未尝不是件好事,若能以此收尽山东人心,则大事可成矣!”
杨赐闻言再度闭口不言……良久,他忽然举杯饮而尽,然后拂袖而起:“醉,先行告退。”
众人愕然,宴席随即不欢而散。
听到父亲夸奖,杨彪难得捏着自己胡子自矜下。
“不过儿,”兴奋会后,杨赐看眼自己爱子,却又忽然略显无奈摇下头。“接下来两年,还是要委屈你下。”
杨彪稍微想就已经反应过
“都是群不堪与谋混蛋!”片刻之后,刚回到自己房中,杨赐就破口大骂。“刘宽糊里糊涂,整日就知道装醉避世;袁隗尸位素餐,宛如守户之犬;张济味清谈,百无用;朱野更是只知道拿祖宗吹嘘;最可恨就是那许训……世代公卿,竟然投奔宦官?!彼辈皆不足与谋!”
“大人。”追回来杨彪当即苦劝道。“莫要为这些人气坏身子。”
“他们怎就不懂得团结致呢?”杨赐颓丧坐到自己席子上。“枉片苦心……”
杨彪也忍不住叹口气:“父亲,且不管这些人,明日终究要上朝,如何处置总是要有个说法。”
“《毛诗》是拦不住。”杨赐摇头道。“卢子干用好手段,但是再想让退让就万万不能,得想法子堵住其他古文副碑借口……他们不愿助,自己来,儿可有法子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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