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无妨,无妨!”带着五分醉意刘宽先是干笑声,然后旋即大笑。“其实不瞒二三子,光禄大夫杨公受命主管熹平石经事,而今日前来确实也受他之托,要与卢公对这古今文之争私下论上这论……倒不想伯圭如此聪慧,竟然听出来二;更不想让你们这些当学生起疑心,竟然先劝起来。此事确实是不对,应当……应当自罚三碗,这葡萄美酒可还有剩啊?”
公孙瓒当先大笑,随即众年轻士子们也轰然大笑,惊得山野间鸟飞兽跑,而公孙越则赶紧重新抱来坛葡萄酒,伺候起刘宽……唯独卢植面不改色,也不多言,依旧昂然立于旁,却又不料旁跟着众人拊掌大笑公孙珣正在偷眼看他。
而慢慢,后者也终于放下心来。
……
“义为土地
卢植也有点掌不住,二人对视眼,俨然是准备先来个将相和糊弄过去再说。
不过就在此时,另个勉强算是当事人公孙瓒却忽然站出来,朝着眼前乌泱泱大片士子弯腰行礼,他嗓门奇大,下子就镇住场面:“诸位师兄师弟,且稍安勿躁,瓒有言,还请二三子听上听。”
看到有解围人出来,刘宽和卢植自然松口气,而士子们,本来就是看在葡萄酒份上才过来,当然也不会不给这公孙兄弟面子。
“诸位师兄弟。”看到场面稳下来以后公孙瓒才再度拱手道。“公孙瓒先代两位弟弟起谢过诸位……其实不瞒大家,们兄弟确实是担心朝争起两位师长也会起嫌隙,所以,才会组织这场盛夏郊游,以期两位能够握手言欢。”
饶是卢植养气功夫练到家,听到这个词也不禁脸色剧变……跟不喜欢洗手刘宽握手言欢,恶不恶心?!
“但是,”公孙伯圭失笑道。“适才侍奉两位尊长之时才明白,原来等是杞人忧天,两位尊长德操何其高洁,又怎会作出让们这些弟子为难事情呢?公孙瓒明白告诉诸位,两位尊长并未起任何嫌隙!”
刘宽和卢植难得同时满意点点头,然后还起捋下胡子。
“而且非只如此。”公孙瓒忽然低头,却是继续笑道。“据所知,刘师此行颇有代表朝中诸公来寻卢师弥合古今文争端意思,只不过这种事情事关重大,双方恳谈之间难免要慎之又慎,这才引起诸位误会……刘师?”
正在惊疑不定刘宽咋闻此声,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应对。
“是学生孟浪。”公孙瓒看到这个情形,赶紧低头请罪。“其实也是妄加猜度,而且这种事情就算是猜出来也不该说出来,只是诸师兄弟起误会,不得已相告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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