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没错吧?而如果没错话……那你们肯定是有嫌隙啊!而君子大儒之间有嫌隙是不对,是定要改正!
哦,你说前面几条都对,只是卢师这个人直喜欢黑着脸,不是生气……那不存在,定是托辞!必然是托辞!
“所以说,还请两位尊长放下成见,不要坏君子之谊!”傅燮言辞恳切,神色严正,竟然连连鞠躬行礼,眼看着就要带着众人跪下来请罪。“古文今文相争已然于国无益,两位师长若再起私人嫌隙,莫不是要今日相谈甚欢弟子们日后也分为两派,相互攻讦吗?”
“咳!”这下子,不要说性格宽容刘宽,就连向来严正
宽身边侍奉公孙三兄弟道。“他们兄弟自辽西边郡而来,那里懂得这些争端?卢公当日远在九江,刘师惜才,便将他们三人起纳入门下,谁成想却无意间将他们三兄弟给夹在夹缝里,弄他们左右为难!先前就已经不得已兄弟分开分侍两师,如今这两位原本私交甚笃尊长又因为这事进步闹出芥蒂来,他们这又得努力劝和两位尊长……而看那边情形,只怕两位尊长也不是很领情……也是辛苦他们!”
傅燮闻言眉头皱更紧:“对于君子而言,政见是政见,私谊是私谊,怎能因为朝堂上争论就让多年私谊受损呢,而且还让自己弟子受累?公孙兄弟此举是对。而且,尊长之间有嫌隙,辈也不能坐在这里喝酒享乐,应该同去劝劝才对!”
说着,这位好古君子之风年轻士子放下酒杯站起身来,竟然要去直接劝和刘宽和卢植。
在坐人大多怔下,然后稍思索也都纷纷起身跟过去——且不说往日他们多承公孙兄弟大方,就凭今日喝这多葡萄美酒也要去帮忙说句话啊!
再说,这不是已经有领头吗?两位尊长真要是不满,也不怕板子打到自己身上。
而且你还别说,传二二传三之后,眼看着不少人都要去请见,其他人就算是想装死也难。而到最后,两家弟子竟然全都起身,在傅燮、王邑、甄逸等人带领下前去请见两位尊长!
于是乎,片刻后,饶是卢植和刘宽养气功夫过人,也不由得尴尬无言起来……毕竟,有些事情就摆在那里,他们根本无法反驳,而且人旦多起来那也不接受反驳啊:
卢师上书是不是最近被刘师这些朝廷大员给淹,两位是不是分属两个阵营在进行朝争?
那公孙兄弟是不是在夹缝中难做人,今天这场宴会又有没有缓解两位师长关系目在里面?
然后今天卢师你今天是不是直板着脸,而刘师是不是又直笑嘻嘻想跟卢师你攀谈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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