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个王朝说倒就倒,肯定是内部矛盾激化到定份上。边郡这里还不是很明显,毕竟这里民族矛盾压制阶级矛盾,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……你要是有机会看看内地郡国,那才叫个……”
“所以讲,大丈夫不可日无权!”公孙珣忽然翻身从那个奇怪躺椅上坐起来,俨然是根本没有认真听自己老娘教诲。“坐在侯太守那种位置上人就应该是这样人才对!”
“公孙珣,得提醒你啊!这乱世里头,志气高倒也无妨,但得量力而行,先死可都是出头鸟……你要出去?”
“哎。”已经在侍女协助下开始穿戴公孙珣低声应下。
“大过年,又下这大雪,你现在出门……去哪儿?找公孙瓒那小子起喝酒吗?”
“没那个心思。”公孙珣摇头答道。“这大雪,对有些人来说是雅兴,对另外些人来说,可就是灭顶之灾……这不是母亲大人你教吗?那些跟出战却死在卢龙塞外宾客、骑卒家里,应该再给他们送些干柴木炭之类。临走前亲自去趟,也算是番心意。”
“那就去吧。”公孙大娘忍不住戴上眼镜轻瞥自己儿子眼。“这几年在郡府里摸爬滚打,倒是真长进不少……就是木炭这玩意太麻烦,也没找到合适煤矿,不然能让全城人都冻不死。”
公孙珣推门而出,冒雪而去。
……
“公孙瓒字伯珪,辽西令支人,太祖族兄也。为郡门下书佐。有姿仪,大音声,侯太守器之,以女妻焉,遣诣涿郡卢植读经。”——《旧燕书》·卷二十九·列传第十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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