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知道是回事儿,但天天熬日子,又是另回事儿。”苏辙苦笑道:“万等上个二三十年,咱们岂不空白少年头?”陈恪盗版岳飞,送给狄青《满江红》,如今已是妇孺皆知。
“就算熬个二十年,你也才四十岁。”陈恪睥他眼道:“还是年华大好呢。”
“二十年……”苏辙登时有把棋盘吃下去冲动。见男人们说正事,小妹便把棋子往盒里丢,摇头道:“哥哥棋越来越臭,还是去跟嫂子玩去。”
“不会那久。”待小妹离去,陈恪这才不逗他,微微笑道:“最多两年罢,就是你施展拳脚时候!”
“什意思?”苏辙眼前亮。
岖古诗。
但今日听杜清霜唱起来,他突然领悟到诗中深意,眼前似乎看到幅梦境般无涯图景;茫茫雪原上,隐约可见只飞雁指爪痕迹,这就是人生留给人间印记吗?这隐约痕迹,很快就会消失……
苏轼这个乐天派,骨子里却是个不折不扣悲观主义者,所以他才会直劝自己,赵宗实乃天命所归,不要明知不可为而为之!
但今天陈恪却可以响亮说声,子瞻,你还认为赵宗实是天命所归?!且看陈仲方把大宋朝引上条截然不同大道!
掀开厚厚帘子,股热浪扑面而来,进去后暖融融,众人笑脸相迎,陈恪浑身感到说不出松乏舒适。
“呵呵……”陈恪当然不可能告诉他,在自己记忆中,赵祯已经快到寿限。但依然有他说辞。只听陈恪压低声音道:“殿下这次回来,官家必然要重点栽培,最多几年功夫,他地位稳固,到时候东宫开府,你必然是太子宾客之……”
“储位已定?”苏辙颗心都要窒息道:“怎听说,赵宗实已经是储君?”
“
绮媚儿便忙着替他脱掉厚重貂裘,陈恪在主座上坐下,才见小妹和苏辙坐在桌边端着热茶下围棋,史氏挺着大肚子,倒跟柳月娥聊得热乎,见陈恪进来,笑道:“这暖亭里不生炉子竟也这暖和?”
小妹落子笑道:“们家这位老爷,那是顶会享受呢!这地下是掏空,火从下头走,连墙都是热。”
“这可不是捣鼓,是崔白崔大师,他给宫里设计过房子,才懂得这法子。”陈恪摆个舒服姿势,对苏辙道:“真是羡慕你,不用大冬天早起上朝。”
“你这话就不厚道,咱俩换换你答应不?”苏辙翻白眼道:“现在是度日如年啊。”
“不要着急。”陈恪笑着安慰道:“官家让你到馆阁读书,是保护,二是储才。这会儿不是咱们施展时候,你没见也半闲不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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