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唔。又不是杀父之仇、夺妻之恨。何况各为其主,又无私怨。”邵雍微笑道:“仲方若是愿意,为你搭个桥,与文相公见上面,把话说开不就成?”
“如此……”陈恪沉吟下,轻声道:“自然是好,只是让先生这等人物,沾染尘世俗务,实在过意不去。”
“为消弭
“斗不都斗过,两说。”邵雍点头道:“关口是人家不肯为你出头,徒呼奈何?”
“那还有谁能斗得过韩琦?”陈恪叹气道。
“虽然不多,但不是没有。”邵雍淡淡道:“远在天边、近在眼前。”
“莫非是先生你?”陈恪眼前亮道。
“不过介草民,如何斗得过当朝宰相?”邵雍失笑道:“仲方,莫要揣着明白装糊涂!”
陈恪说时候。
“先生觉着,王元泽这招胜算如何?”陈恪问道。
“还算不错,但这把火能烧成什样,还得看柴禾。”邵雍淡淡道。
“不错。”陈恪点头道:“其实圣意如何,只是个方面,们也清楚,官家不可能把位子,交给个不受大臣欢迎皇子。”
“正理。”邵雍点头道:“在大宋朝,就算得圣心,还得有臣心才行。”搁下茶盏,他接着道:“何况,韩相公这些年韬光养晦,锋刃未试,旦他出招,只怕连今上也挡不住。”
“呵呵……”陈恪不好意思笑笑道:“是,先生说应该是文相公吧。”
“嗯。”邵雍点点头。
“这个……”陈恪面露难色道:“先生有所不知,当年们可是得罪过文相公。”
“哈哈哈……”邵雍大笑道:“你说是六塔河之事吧?”
“也不尽然。”陈恪坦白道:“还有当年武陵先生事情……”
“们最担心,正是韩相公。”陈恪坦然道:“这次事,也有动动他想法。”
“不可能。”邵雍摇摇头道:“动得还是韩琦?”说着语带淡淡嘲讽道:“当年军界出那大丑闻,他却能从枢密使变成宰相,难道还不明白,什叫稳若泰山?”
“嘿……”陈恪想到事,心里咯噔声,面上却镇定道:“是啊,好在有富相公能镇住他,不然真不可想象。”
“富彦国?二十年前,两人并称‘富韩’,富在前,韩在后,是有道理。”邵雍却有些不屑笑道:“但人老是会变,有人越老越胆小,有人老而弥坚。不幸是,富是前种,韩是后种。”
“先生意思是……”陈恪不得不承认,邵雍又说对,他和赵宗绩不是没想过,走富弼门路。为此他们没少在富相公眼前表现,可是这老倌却毫无回应,显然不愿卷入这场是非里:“富相公斗不过韩相公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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