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呵……”陈恪明知道他在撇清,却不点破道:“听说贵国主上曾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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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就算手里捏王牌,还是要讲究张弛有度,万西夏人犯二杆子劲儿,非要大战场再说,陈恪也得坐蜡。因为那传说中四路大军,根本子虚乌有。庆州方向虽然有八万守备军,却不敢出城支援。
因为西夏方面光铁鹞子就有五万之数,尽管攻城不在行,野战起来却是近乎无敌存在。八万宋军要是敢来,基本上就是被砍瓜切菜命……
所以陈恪也怕过犹不及,看着梁乙埋脸色变幻不定,摆摆手,示意左右退下。
眨眼,所有人都退出去。大帐里只剩下他们两人。
大顺城,你又何必急急而来呢?”
“天朝做事自有规矩。”陈恪朗声笑道:“不告而战非礼也,本官是被派来下最后通牒。”
“最后通牒?”梁乙埋眼珠子跳道。
“不错。”陈恪沉声道:“本官前来,便是通告西夏,陕西四路大军已陆续集结庆州,若尔西夏国主执迷不悟,三日内不肯撤军,则庆历之盟作废,岁赐永绝,榷场永远关闭,两国唯有战。勿谓大宋言之不预也!”
“大人……不是开玩笑吧?”现实和理想落差太悬殊,这让梁乙埋实在难以接受。
梁乙埋知道对方有话要说,心下稍定,便目视着陈恪,等他开口。
“贵国主上应该很听你吧。”陈恪换个让梁乙埋骄傲说法道。
“主上英明睿断。”梁乙埋警惕道:“没有人能左右他。”
“但这次出征,却是你撺掇吧?”陈恪语调平缓,在梁乙埋听来,却不啻炸雷般。
“不是。”梁乙埋断然摇头道:“不过主上管家,岂能干预军国大事。”
“本官乃大宋皇帝钦差,所说每句话,都代表大宋皇帝。”陈恪指供在桌上锦盒,冷冷道:“这里是大宋皇帝下给西夏国主圣旨,你待会儿不妨仔细听听,看看跟说有没有区别?”
梁乙埋终于体会到宋朝前所未有强硬态度,竟句狠话也不敢撂。那没藏讹宠为何众叛亲离?不就是因为把榷场给弄没?国内民不聊生,贵族利益严重受损,才让许多原本对谁掌权都无所谓王公,站在没藏氏对立面。
要是刚复开没几天榷场,再次被关闭,可以想象,必然会再次引起轩然大波。到时候小皇帝为平息众怒,只怕要拿他当替罪羊。
经过没藏讹宠几年折腾,再加上大天灾,西夏国内已经到民不聊生地步,对榷场贸易依赖,已经提高到攸关国运地步。
所以要挟关闭榷场,就等于捏住西夏卵子,这就是陈恪敢只身赴敌营倚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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