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赵祯应声,心说你有必要拾人牙慧?
“徽柔之所以错再错,说白就是不知敬畏,为个宦官,竟与自己父亲反目成仇,非得让她知道,父为子纲不可!”但接下来赵宗实话,却让他不寒而栗:“用点不伤人迷香,让徽柔好好睡觉,然后把那梁怀吉弄走。待徽柔醒来,让人看好她,过上阵子,这个坎也就慢慢过去。等她精神好点,再多让她读些《女诫》之类书,让她和驸马和好就是。”
虽然觉着赵宗实忒狠,但赵祯不得不承认,这似乎是最佳方案。但拍板之前,还是习惯性看看赵宗绩道:“你觉得呢?”
“儿臣觉着,几位皇兄说得都很对。”赵宗绩低声道:“不过徽柔是们妹子,做哥哥保护妹妹,还要问她是对是错?”
听这话,四人不禁愣,赵祯面部线条,却变得柔和起来,这才是他想听到答案呀!
五人进来,问候后,年纪最大赵从古关切道:“父亲龙体向来康健,今番怎突然病?”
“唉……”赵祯又叹息道:“都是让徽柔给气得。”
“徽柔事情,孩儿们都听说。”赵宗祐接话道:“妹子确实是任性。”
“岂止是任性!”赵祯闷哼声道:“你们是不知道……”顿下,他打住话头,再叹声道:“你们说,她怎会变成这样呢?”
寝宫内安静会儿,赵宗谔才打破沉寂道:“妹子或许骄纵些,但本性善良单纯,只是身边有*人。如今闹得沸沸扬扬,大家都说,公主与夫家不协,或为内臣离间所致。尤其是那个梁怀吉,素来言行不谨,颇有轻佻之处,据说他在公主宅中不着内臣服饰、在外人面前以都尉自居,甚至离间驸马与公主,以致其夫妇失和……”
“王子犯法庶民同罪,你想法太幼稚。”但赵祯嘴上却道。
“起先儿臣
赵祯两眼发直望着藻井,终于听他数落完梁怀吉:“徽柔妹子金枝玉叶,能对个阉人有什感情?无非就是个逆反心理罢。所以儿臣以为,当今之计,是要尽快让他离开公主身边,公主或许开始生气,但过几日就会好起来。”
赵祯摇摇头,苦涩道:“现在徽柔不许人进门,她已经四天四夜没合眼,谁还会怀疑她以死相逼决心?”
“徽柔是不是被那梁怀吉下蛊?”赵宗祐难以置信道:“或者被念什咒?”
赵祯脸上不快闪即逝:“寡人不信那些东西。”说着看看赵宗绩和赵宗实道:“你们俩怎看?”
“依儿臣之见。”赵宗实已今非昔比,脸正色道:“此事必须速速结,拖得越久,对徽柔声誉,影响就越大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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