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谁?”
“老婆……”
※※※
赵宗绩很快赶到宫里,发现其余四位已经早到,正等他起觐见。
“抱歉抱歉,来晚。”赵祯拱拱手,五人便按照长幼排序,轻手轻脚入寝宫。
“多帮公主说几句好话,多安慰安慰官家吧。”陈恪给出意见道。
“你不是直对说,贵乎真实?”赵宗绩不满道:“怎又不让凭本心说话?”
“这次情况特殊嘛。”陈恪笑笑道:“要知道,对方是二十年亲密父女,设身处地想想,作为名父亲,不管嘴上多恨,心里还是希望女儿好,希望能重归于好。”
“是。”赵宗绩点下头道:“可是,大臣们会如何看?”
“清官难断家务事,这种烂事儿,没有谁定是对。”陈恪道:“而且,现在都有个误区,以为官家是明日黄花,他意见已经不如大臣们看法重要。”
人都看不到。
“冤孽……”他长长苍声叹,摆手示意侍卫放开梁怀吉,便转身离去。
※※※
从那天起,公主便和梁怀吉,被禁闭在仪凤阁中,连曹皇后和苗贤妃都不得见。
赵祯也被气病,躺在床上不能上朝,或者说不敢上朝,他实在无颜面对大臣质问。
这五人依次是从古、宗谔、宗祐、宗实、宗绩……
赵祯正坐躺在龙床上,望着藻井发愁,听说‘儿子们’来,叹口气,宣见。
“不是?”
“当然不是。”陈恪摇头道:“不管别人如何,你还得紧靠着官家,才能和赵宗实抗衡。”说着压低声音道:“还得设身处地想想,官家把江山都要给你们,自然会希望,你们能照顾好他女儿。”
换句话说,谁会对他女儿好,他就会更倾向谁。这是做父亲通病,官家亦不可能免俗。
“和稀泥当然好。”赵宗绩苦笑道:“可就得拿出解决之道。”
“有道是卤水点豆腐、物降物。”陈恪笑道:“有个人可以帮上忙。”
得知‘父皇’病,众皇子们自然要进宫请安。
彼时陈恪正在赵宗绩府中,与他敲定‘汴京球会’最后细节。得知这个消息后,赵宗绩不禁眉头紧锁道:“徽柔皇妹实在是太过分,竟能把……父……官家气病!”自从换爹之后,当面叫不成问题,但私下里,总是有些羞臊。
以赵宗绩在宫里情报,自然知道来龙去脉。他对公主忤逆家婆、冷落驸马,却与个奴婢搅在起,感到十分不爽。
“父女哪有隔夜仇,小心最后里外不是人。”陈恪却道:“还是收好自己情绪吧。”
“那要是官家问起来。”赵宗绩皱眉道:“该如何作答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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