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瓜田不纳履,李下不整冠,此乃君子惜身之道。”陈恪淡淡道:“非但如此,连学士送来礼物,也请开具份礼单,下官也好禀明有司。”
“这是皇后赐给你。”萧峰大有深意看陈恪眼道:
“也是。”陈恪点头道:“别人都杀上门来,要是躲着不见,岂不坠陈家门风?”说着大声道:“开中门,前厅见客!”
望着陈恪气昂昂离去背影,柳月娥奇怪道:“们陈家是什门风?”
小妹摇摇头,扑哧笑道:“就是很猛很猛风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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来到前院时,陈恪便见四辆大马车已经驶进来,群壮硕契丹兵丁,正从车上往厅里搬礼品,担担,把偌大厅堂都摆满。
访。”
“哦?”陈恪奇怪道:“契丹人?”
阿柔奉上本别出心裁皮面名刺。
“萧峰……”陈恪不禁沉吟起来,两国虽然号称友邦,但改不敌对本质,所以大臣之间除公事之外,是绝无私交。想到这,他打开名刺,看眼,笑着递给小妹道:“竟然是来代萧皇后赏赐贺诗。”
“有没有陪同本朝*员?”小妹问道。
陈恪没有出迎,因为那样会被弹劾为‘失体’,但要是坐在厅里不出去,又有倨傲之嫌……在大宋这个对上辽人就没自信国度,和辽朝高官往来,实在是最麻烦事,也怪不得人人避之不及。
陈恪降阶而迎,拱手道:“贵使前来,有失远迎,恕罪恕罪。”
“学士哪里话,能进这个门,小王便已经心满意足。”萧峰从头到脚都是汉家衣衫,腰缠条名贵玉带,看上去与宋朝士大夫别无二致,只是胡子茂密点,个头粗大些。
“王爷太过客气,请先进屋叙话。”陈恪不置可否笑道。
两人进得前厅,分主宾就坐,侍女上茶时,萧峰望望,只见大门和轿厅门都大敞着,能清清楚楚看到外面,不禁笑道:“想不到学士如此小心。”
“没有。”阿柔能当上这个内管事,与其心细如发、全心全意为主人着想性格分不开。
“这怎可能?”陈恪难以置信道,不过想想萧峰这早出门,不就是为甩开馆伴?
“若是不见,显得忒没胆。”月娥快人快语道:“若是见,必惹闲话。”说着自个先笑:“不如把东西留下,人就请回吧。”
“这早上门,为就是把堵在家里。”陈恪苦笑道:“而且理由这充分,要是不见,就是对辽后不敬,若他们状告上去,无论如何,是要吃挂落。”
“看来他是处心积虑想要见三哥啊。”小妹笑道:“其实见见无妨,不如也学古人,来个‘中门大开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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