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无非就是开源节流。”赵宗绩轻声道。
“说得简单,官家不是庸常之主,历任相公也皆是世人杰,他们会不知道要开源节流,为何直不做?”陈恪淡淡道:“是因为做不到。先说开源,们总说,圣天子在位,几十年不加赋税,然而朝百姓税负之重,是唐朝七倍。这汴京城以天下膏血奉养之,看上去如人间天堂般,但要离开开封地界,往河北路、陕
事实上,先笑不定笑到最后,后来者居上例子,实在不胜枚举。商鞅变法前,秦国只是濒临亡国西鄙之邦,比之齐楚,乃至赵魏都多有不如。楚汉争霸前,在不可世楚霸王面前,汉高祖显得那样弱小。三国时,曹孙刘皆世雄主也,却被司马家夺天下。可见时局变换,此消彼长,并非是成不变。而现在,又有那点逐鹿中原意思。”
“你说要打仗?”赵宗绩难以置信道。
“只是比。”沈默摇头笑道:“这几天里,直在琢磨,官家这手五子并封,到底是个什意思。听说要观察你们才干,这明摆着是个幌子。官家打小看着你们长大,对你们几斤几两还不清楚?”
“是。”赵宗绩点头道:“官家大智若愚,心里敞亮着呢。”
“这时候正确路子。”陈恪沉声道:“应该是选择个良才美玉,悉心雕琢培养,这样才能安定人心。按说你们五个里,最出尖儿就数赵宗实。其秉性、才干、人望,有口皆碑。把太子之位传给他,何其稳当?而官家现在五子并封,摆明给你们拉帮结派机会,这样将来,无论谁能脱颖而出,都要经历番惨烈搏杀,甚至登上皇位之后,还要面临被其余几个掣肘局面,给国家平添几分乱象。这也是大臣们反对如此激烈原因。”
“是啊。”赵宗绩深表赞同点头道:“官家到底想做什呢?这里面玄机,让人琢磨不透。”
“谁能堪透,这太子之位就是谁!”只听陈恪字句道:“看不透,只能完蛋。”
“你……看透?”赵宗绩声音有些发颤道。
“嗯。”陈恪缓缓点头道:“观陛下生行事,何其谨慎?太子者国本也,他岂能不慎之又慎?所以其所为,必然深有图划!”
赵宗绩点点头,听他继续道:“依看,官家是看不上赵宗实。他处处学着官家,几乎是没有处不像,但是学得再像,也不会超过本尊吧?最多就是个第二个官家。”顿下道:“进入朝廷几年来,也渐渐看清楚,如今这大宋朝,看似鲜花着锦,但其实已经危机处处,矛盾重重。其中最无解难题,就是国库入不敷出。若你当上皇帝,你会怎办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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