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其实你们差距,没有看上去这大。”寻思片刻,他给赵宗绩斟酒道:“满朝文武中,赵宗实也好、你也罢,你们铁杆终究是少数。大部分*员,总会支持希望最大那个……哪怕他只比你高点点,他就会理所当然成为众人追捧焦点。”说着笑笑道:“这个规律放之四海而皆准,在这场胜者通吃游戏里,更是这样。”
“嗯。”赵宗绩点点头,感到心里敞亮点。
“但
贬逐,后降为涪陵县公,房州安置。
雍熙元年,廷美至房州,因忧悸成疾而卒,年三十八。其子女亦定居房州,再没有迁回开封。
这座昔日显赫秦王府,先是闲置十几年,后来由内府出资大修后,赐给大臣居住。说来邪门,这里先后住过寇准、曹利用等数位高官,均不得善终,于是在民间便有其风水妨主传说。
赵宗绩这个土生土长汴京人,对此清二楚。自打知道自己被分到此处,他就直郁郁不乐……和陈恪待得久,他也算不上多迷信,只是人家赵宗实住进真宗潜邸、自己却被分到个妨主凶宅,这分明体现出双方实力巨大差距。
“之前,官家没松口时,他们还遮遮掩掩,看上去差距没那大。”温暖如春书房中,赵宗绩和陈恪边小酌,边苦笑道:“现在官家松口,那些家伙没顾忌,咱们立刻就难看。”想到自己惨淡经营多年,和赵宗实差距却越来越大,他就阵阵喉头发苦。
陈恪呷口杯中美酒,却笑道:“要说这人啊,总是没个知足。半个月前担惊受怕时候,要是知道会和赵宗实起被封为皇子,估计你做梦都会笑醒。”
“唉……”赵宗绩不好意思笑笑道:“这场竞争实在太残酷,它不看经过,只看最后结果。”
“这倒是。”陈恪点点头道:“不过没有经过,哪来结果。跟过去比,你进步已经很大。”顿下,如数家珍道:“在官家心里,你是敢为敢当拼命二郎。富相公、曾相公对你印象也极好。还有司马光、王安石干中坚支持。转过年来,那帮同年回京,你也有摇旗呐喊先锋队。可以说,你阵营已经粗具规模,剩下就是如何凝聚人心,发展壮大。”
让陈恪这说,赵宗绩也是精神振,笑道:“看来是贪心不足。”顿下道:“不过你也别怪,之前咱们摸着黑,尽管听着四周野兽嘶鸣,可看不见,尚能够自欺欺人。现在天亮,漫山遍野虎狼现出身形,换谁,都得害怕。”说着,他嗓音有些哽咽,便打住。
陈恪很理解赵宗绩,赵允让死后,赵宗实呼声不减反增,确实让人挫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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