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瞒着你,是怕你闯祸。”绮媚儿轻轻叹道。
“知道。”陈恪把她搂得紧些道:“你是真心跟好。”
“知道就好。”绮媚儿满眼欣慰道:“眼下,怎把六郎救出来,才是正办。”
“六郎肯定没事儿。”陈恪道:“但你得让知道,是谁害得。要是不知道,下回他们害,还得着人家道。”
“也是刚刚打听到。”绮媚儿轻声道:“你得跟保证,量力而行才行,可
“还有更掉价呢……”绮媚儿娇羞笑,缓缓凑在他耳边,滚烫鼻尖,轻贴着陈恪耳廓,声如蚊鸣道:“奴奴还给你留着身子呢……”
“哦?”陈恪手停,声音都有些变调:“此话当真?”
“憨人。”绮媚儿轻咬着他耳珠道:“你不会自己求证……”
陈恪身子登时变得滚烫,他注视着绮媚儿两眼,她那双勾魂摄魄眸子,闪亮闪亮,水汪汪,能把人下就陷进去。他手慢慢从绮媚儿腰肢往上,顺着柔软胸口,移到下巴。绮媚儿脸色更红,却没有动,两眼水汪汪,能滴出水来;嘴角笑意妖媚入骨,似乎是鼓励,又似乎是期盼,也像是邀宠献媚。
正当两人要做进步交流时,门开,传富那个不开眼笨蛋闯进来,见状哎呦声,闭上眼道:“什都没看见。”便倒退着出去:“你们继续,你们继续……”
烧,看上去娇艳欲滴,诱人极。
“还不过来坐?”陈恪端起茶盏漱漱口道。
“哪有座儿哩。”绮媚儿扭捏道。
陈恪拍拍大腿。
“坏死……”绮媚儿脸更红:“大人怎出去几年,学坏?”
虽然门马上就关,可气氛被破坏殆尽,陈恪亲亲绮媚儿滑腻手腕,轻声道:“你都知道些什?”
“知道又有什用?”绮媚儿把头轻轻靠在他肩上道:“都是些惹不得人物。”
“看来你还真知道。”陈恪把玩着她小手道:“说说吧。”
“非要较真?”绮媚儿柔声道。
“谁招,就跟谁较真!”陈恪冷声道。
“没听说过?”陈恪嘿然笑道:“当兵三年,老母猪都赛貂蝉。”
“你说什?”绮媚儿登时就垮下脸。
“就是那比,你是貂蝉,现在看着跟嫦娥似。”陈恪笑着长臂伸,便将她拉到怀里:“过来吧你。”
绮媚儿便顺势如蝴蝶般过来,侧坐在陈恪腿上,搂住他脖子,声音娇糯道:“爷,想死奴奴……”
“现如今,你也是花魁娘子。”感受着那弹性惊人娇躯,陈恪立时有反应,大手轻轻抚摸着她丝缎般腰肢道:“这说也不嫌掉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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