绮媚儿也不上前,就坐在那里笑盈盈望着陈恪,因为陪着喝点酒,她双颊粉蒸霞
“半个时辰?”陈恪皱眉道:“把自己客人甩下半个时辰?”
“也许是不重要客人吧。”迟云山说到这儿,也觉察出些问题,便不瞎猜,接着道:“大概申时许,那伙契丹人离开,对,还是萧大官人帮他们结账。”顿下,他声音压低道:“据说,离开樊楼,他们径直就去天音水榭……”
“嗯。”陈恪点点头,脸上没笑容道:“明人面前不说暗话,迟老板是明白人,肯定能看出来,那些契丹人去天音水榭,是临时起意。之前,他们可能都没听说过这个地方。很有可能,是有人在酒桌上,对他们说什……”
“因为再没有姑娘愿意进去,所以那段时间,里面没有人伺候。”迟云山满是歉意道。
“已经足够。”陈恪端起酒盅道:“迟老板提供消息,已是帮助极大。在下铭感五内,若是大官人看得起,咱们交个朋友,从此便以兄弟相称,如何?”
作,陈恪点点头,说话愈发客气道:“那敢问迟老板,那日是谁做东?”
“这个……”迟云山皱眉想想道:“没有人做东,他们自个玩。”顿下,笑道:“在汴京城,谁敢明着请契丹人吃饭,岂不是让人戳脊梁骨?”
“能说说具体情况?”
“他们喝不少酒,人四五斤是有。”迟云山已经明白,陈恪找他是为什,故而仔细回忆道:“陪酒姑娘被他们弄哭好几个,最后出面安抚,还差点被打。幸亏萧天逸萧老板正好在楼上吃酒,才帮解围,要不,还不知闹出什事儿呢。”
“萧天逸?”陈恪脑海,闪过那个高大豪阔辽人身影……上次也是在樊楼,地产拍卖会上,那厮给韩琦当回托:“他常来?”
“大人折杀小人。”迟云山欢欣道:“岂敢岂敢?”
“哪有那多规矩,就这说定!”陈恪大笑着与他推杯换盏,再不提那些闹心之事。
※※※
席终,迟云山已经被陈恪灌倒。他酒量是不小,可仙露酒度数太高,时没拿捏好分寸,就马失前蹄。
让传富把迟老板送回去,房间里就只剩下陈恪和绮媚儿两个。
“萧老板是常客。”迟云山道:“不过那天来得挺晚,跟他说,楼上有辽国使团人。他却说,自己有客人,不过去掺和。”
“嗯。”陈恪点点头,接着问道:“那劝解开之后呢,他又回去?”
“没有。”迟云山回忆道:“他被那些辽人拉着喝酒,就先退出去。”
“他在里头待多久?”
“半个时辰要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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