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?仲方这个说法别具格啊。”富弼笑道:“别人可都说,们面临被三国联手攻击危险啊。”
“这说人,都是根本不解他国情况,只关起门来自说自话。”陈恪轻蔑道。
“那他国是个什情形?”
“辽国挟制大宋,无非就是仗着和吐蕃联姻,大宋失去牵制西夏盟友罢。”陈恪沉声道:“但相信,吐蕃之所以和辽国联姻,其实只是为自保。绝不敢对大宋不利。因为们兵不血刃得到大理后,已经对它形成两面夹攻之势,这对吐蕃来说,是个巨大威慑。估计,他们密使不久就会抵达汴京,向官家和相公,解释与辽朝联姻事情。
情绪,但并非因为当事人是舍弟,而是因为是宋人份子。”陈恪还是脸平淡道:“大宋朝廷,不维护自己子民,却去偏袒辽人,把没有错子民抓起来。翻遍史书,下官看不到先例……”
这话说得极重,亏着富相公脾气好,要是韩琦那样,估计早就掀桌子撵人。
陈恪不是昔日愣头青,他行事是讲谋略。通过各方面得到信息,他已经判断出,味说软话为六郎求情,没有任何意义。因为就像王珪所言,这已经不是国内政,而是宋辽两国交锋附带问题。宋辽两国谁胜谁负,将决定着六郎案走向。
既然如此,当然要咬定六郎没错,反正只要大宋赢,切都好商量。
同时,表现出对辽强硬态度,也不会触怒富相公。因为令富弼扬名天下,不是旁,正是当年他在极不利处境下,以大勇气、大智慧,在数次交锋中,抵挡住辽国讹诈,保住大宋尊严!而今,同样情形再度上演,样是宋夏交恶,样是辽国趁机讹诈,富相公肯定有昨日重现之感,亦必然希望,再出现另个富弼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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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仲方说有道理。”富相公也真是好脾气,脸苦笑道:“但辽朝摆明就是来讹人,们虽然不能答应他们,但也不能惹恼他们,以免两国关系恶化。所以才僵在那里,比比谁有耐心。”
“相公,恕下官直言,辽使巴不得在汴京多呆几天,全当来不花钱来享福。”陈恪却摇头道:“他们呆腻,再换拨人来继续耗着。人家只需要派出几个闲人,就能搅得大宋心神不安,自己国内却丝毫不受影响。你说咱能跟他们耗下去?”
“那你说该怎办?”富弼把问题抛给陈恪。
“其实,辽人根本就是虚张声势。”陈恪冷笑道:“现在辽国,已经不是当年辽国。同样道理,西夏也不是当年西夏。可以说,现在是大宋定鼎百年,周边压力最小时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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