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家六郎事情。”笑过,富弼道:“你都知道来龙去脉?”这就是他给陈恪戴高帽原因,先把你夸成谋国之臣,自然就不好为私事纠缠。
“嗯。”陈恪点点头,面色陈肃下来。
“你怎看?”
“既然已经签订生死文书。”陈恪淡淡道:“自然死生各安天命。”
“呵呵……”这下轮到富弼有些尴尬道:“看来仲方有些情绪啊。”
共上三十七道奏章,对吧?”
“相公日理万机,想不到竟能过目不忘。”陈恪由衷赞道:“真让做晚辈汗颜。”
“呵呵……”富弼摇头笑笑道:“哪能都记住呢,只是特别关注尔。”说着正色道:“为什关注呢?因为发现,你和其他人不样,你有全局眼光,这点十分难得。”
“相公谬赞。”
“老夫不轻易夸人。”富弼却摇头道:“你能在大理举重若轻收服大理,又保下杨家,使其维持三足鼎立。再修建运河,加强朝廷在大理影响力,又通过分给三家铜矿,增加他们对朝廷依赖。这系列手段下来,便将大理牢牢置于朝廷控制之下。真让老夫越想越服气!”说着饶有兴趣问道:“告诉,这环环相扣手段,你当初是怎样想到?”
“下官确实有
“下官只是觉着,大理若只是名义上归附,对朝廷没有任何意义,反而会是种拖累。但大理乃是千乘之国,必须要使其内部保持多方对峙,这样朝廷尽管在大理军力并不强,可只要倒向方,则另外两方必败。为避免朝廷支持别人,三家只能乖乖听话、争相表忠。当然,味恃强凌人,容易引起各方反感,还是要让各方都能得到好处,这样才长久。”
“所以眼界太重要,它决定个人格局。可惜对绝大多数人来说,起先只能看到眼前片。就像登山样,起先你在山脚下,就只能看到眼前世界,随着越登越高,眼界才越来越开阔。”富相公看看陈恪,不无感慨道:“但也有些人,就像生而知之样,比如躬耕南阳诸葛亮,扪虱而谈王景略,乃至朝半部论语治天下赵韩王。都是站在山脚下,就能览无余,这点太重要。因为登高才能望远,往往得到这个岁数,往往已经耗尽心力,看得明白,也无能为力。”
“学生家乡紧邻着大理,对那里情况比较解。”陈恪不知富相公为何把自己抬得那高,但他估计不是什好事儿。赶紧谦虚笑道:“若是对别国家,也看不清。”
“哈哈哈,仲方不要紧张。”富弼不禁莞尔道:“老夫只是有感而发,没有要坑你意思。”
“嘿嘿……”陈恪不好意思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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