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关码头上,看到陈恪高大身影,从昨日就等在这里张俞和侯义,露出如释重负笑容,两人快速把陈恪行人,迎上停在码头马车里。
坐定后,陈恪使劲搓搓脸道:“这鬼地方,能把人脸皮刮掉。”
“这是大理城风口。得亏是夏天呢,要赶上春天吹西风时,跟刀子刮在脸上似。”张俞笑道:“说来也怪,离开这里不到十里,就没风。”
“大理这地方就是邪性。”陈恪笑道:“咱们去缮阐府,据说四季如春,没有冬夏秋。”
“点不夸张。”张俞点头道:“年四季开满花,美得让人想常住下。”顿下道:“那里也是段氏在大理城之外,最后地盘。而且这些年在高氏蚕食下,已经缩小到原先半,真让人唏嘘。”
明日,便知道。”
柳月娥点点头,不再问。
“天色不早,们进去睡吧。”陈恪掀开门帘,回头只见柳月娥脸黑线。
“你要是再敢口花花占便宜。”柳月娥可不像明月公主那样好欺负,冷冷丢下句:“就把你扔到洱海里去。”说完便盘腿坐在舱门外。
望着她背影,陈恪苦笑道:“你别忘,自己可是男装。”
侯义跟着陈恪路南下,到大理城,就被踢到张俞身边,跟他走些地方,对云南也有大体解,此刻却不解道:“想离开大理,要往北要往东南,咱们去正东缮阐作甚?”
“缮阐这地方可不简单。”陈恪笑道:“喜欢把那里叫做昆明,这处段家老巢,对们来说,就意味着切。”
侯义苦笑道:“大人把唤来大理,说什考察蜀身毒道,原来都是诳人。”
“不亏你。”陈恪摇头笑道:“蜀身毒道那种肩扛马驮、跋山涉水小道,还是留给辛苦
“身份,是你保镖。”柳月娥看都不看他,顿下幽幽道:“睡不着时,不妨想想,你所作所为,对得起苏小妹?”
“……”陈恪下无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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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早,船到大理国都城南方门户——下关。当年南诏王皮逻阁统六诏,建南诏国,定都大理城,在苍山洱海间狭长通道两端筑关。北称上关,南称下关,两关相距百里,互为犄角,拱卫都城。段氏之所以能在如此恶劣处境下,依然可以掌握都城,皆因为上关、下关乃段氏子弟世代守卫。若非大理内讧,仅这两个万夫莫开关口,就足以令人望而生畏。
此处风四季少变,冬春吹西风,夏秋吹西南风,四季呼啸,昼夜不停,人在大街上走,常被吹得睁不开眼。便是所谓‘下关风’,却也是大理四景中,最不讨人喜欢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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