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巩带着干兄弟到,曾布几个手里提着礼物,曾巩朝欧阳发拱手,起笑道:“恭贺新禧!”
“同贺同贺!”欧阳发笑道:“诸位兄弟快到里面去,家父早就唠叨,怎几个小子,今日来得这般迟?”
“唉,惭愧。昨日嘉佑学社在品楼开新春酒会,也把给拉去。”曾巩苦笑道:“结果不慎过饮,直醉到方才。”
“哦,师兄不是向来酒不过三杯?”欧阳发奇怪道:“竟也有破例时候?”
“没有破例,是他们让喝酒,太烈……”曾巩苦笑道:“喝过那种酒之后,觉着之前喝得都是算水……”
看着大舅子搞得生凄惨,所以他想把苏轼往形而上路子上引,希望苏轼扬长避短,把精力用在为大宋建设门新儒学上。发挥他思辨和雄辩能力,把周敦实、二程张载之流,统统扫倒垃圾堆里去!
所以从那天起,嘉佑学社便和大相国寺道学们唱起对台戏,双方观点针锋相对、其主讲又都是雄辩善言之辈,倒也是棋逢对手,难解难分。
而且嘉佑学社与相国寺道学们,虽然是势不两立经义之争,但在文学上却站在同阵营中,都旗帜鲜明反对太学文会提倡太学体。太学文会也不甘示弱,每每开坛必要大吹法螺,把太学体夸得天上有地下无,因其是应试文体,所以支持者反而最多。
三家隔空打擂让人大呼过瘾,每逢开讲,必能吸引无数学子、*员甚至名妓前来聆听,成为这个冬天最亮丽道风景线。
就这样热热闹闹,到嘉佑二年春节……
“什酒如此之烈?”
“不知道。”曾巩摇摇头。曾布却道:“是仲方个同乡,就是黄娇酒酒商,新酿发出种酒,尚未取名,说是今日拿来给欧阳伯伯品尝,估计是想让文坛盟主给起个名。”
“那待会儿定要尝尝。”欧阳发笑着把曾家兄弟送进去,又招呼下波客人道:“梅叔叔新禧。你今天可有口福,说是陈家哥哥,要带新出佳酿来呢。”
梅叔叔就是梅尧臣,那日在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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顺天门、银梁桥,欧阳修府第。
府门上张灯结彩,门前雪地上,铺着厚厚爆竹屑,派新春气息。
今天是正月初三。初日大臣们要进宫朝贺,官家还会赐宴,初二日,是官场同僚间往来拜会,初三日,才是亲朋好友拜年日子。
欧阳修长子欧阳发,穿身簇新东洋布棉袍,站在府门前迎候亲朋。老欧阳宦游京城,所谓亲朋,除妻子之外,就是曾巩、陈恪等班弟子。还有梅尧臣、蔡襄、韩维等多年老友。以及他最近结识并十分赞赏干文坛新朋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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