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也不是。”陈恪淡淡道,他才不会告诉她,自己这两天费牛劲,才蒸馏出这点医用酒精来。用棉签蘸出些酒精,轻轻浸湿绢布,柳月娥痛得丝丝倒吸冷气。
“现在知道痛?”陈恪叹口气道:“待会儿还得疼十倍。”
“不疼。”柳月娥擦擦汗,故作轻松道:“这是热。”
“希望你能继续嘴硬。
柳月娥脸红如血,却见陈恪旋即面色如常,双目紧盯着她腰间绢布。
“三天,你没解开过次?”陈恪皱眉道,他见那绢布,还是自己打结样子。
“嗯……”柳月娥点点头,黯然道:“果然没有女人会看金创……”
“还以为你身边有是能人呢。”陈恪眉头皱得更紧,他记得,狄咏就有很扎实战地急救技术。
“会不少,但都是男……”
双贼眼四处扫见,却不禁羞恼:“不要乱看!”
“看看,够不够干净。”陈恪却本正经道:“太脏地方,是不能用来看外科。”
“这里不脏!”柳月娥羞恼更甚道:“每天都打扫。”
“没说脏,还不错。”陈恪呵呵笑道:“放松,然后把伤口露出来吧。”说着,把个铜质箱子搁在桌上,掀开盖后,将里面物件,样样取出来。
他问哪有清水,柳月娥指指墙角桌上个紫琉璃内胆暖水瓶……是,这个年代已经有暖瓶,而且结构与后世相差不大,只是造价高昂,非寻常人家消费得起。
“也是男。”陈恪拿起柄小剪刀,将层层白绢剪开。
“你不会看上……”柳月娥自嘲笑道。
“……”陈恪不说话,因为才剪层,便看到有血迹,他叹口气,继续层层剪开。只见越往里,血迹就越重,到最后层,干脆成近似乎黑色暗红。因为耽搁两天,伤口已经结痂,与绢布粘在起。
“作死啊。”陈恪戴上个绢布口罩,又没好气拿出个瓷瓶,拔掉塞子,便透出浓烈酒味。
“酒?”
陈恪倒盆温水出来,从箱子里摸出个白瓷瓶,撒入些细盐,仔仔细细把手洗净,用白绢擦干。
做完这些,见她还杵在那,陈恪皱眉道:“愣着干什?”
“你转过身去……”柳月娥紧咬着下唇道。
“又不是头回见……”陈恪嘟囔句,但还是依言转身。
悉悉索索好久,才听到声‘好’,陈恪转过身去,险些喷出鼻血……但见柳月娥下身穿戴整齐,上身却仅着个粉色绣花湖绸肚兜,哪怕她双手环抱胸前,也不能遮盖那精致锁骨和纤浓合度柳腰,胸前双玉兔,亦因为手臂压迫,而硬是让他看到惊心动魄两弯新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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