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往大里说,此乃文教之盛世,大宋百年国策,亦因
赵宗绩谢座,便端坐下来。
陈恪也不知道该不该坐,有些愣怔……前世电视剧告诉他,宫里规矩多,比如赐坐是对高级大臣、或者像赵宗绩这样王公才有待遇,自己这样小咖,不跪着就不错,哪还奢望有个座?
“坐吧。”官家微笑道:“不要拘谨,自家人闲谈私聊,便当是你姨夫就好。”
陈恪口称不敢,搁半边屁股在锦墩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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反复确认,这就是大宋朝臣见君礼节,虽然明知是因为‘跪礼’没有发明出来原因,但他还是感觉暗爽……不用三拜九叩,实在是太好。
“平身吧。”把温和声音响起道:“绩儿,这就是陈三郎吧。”
“是,叔父。”赵宗绩道:“这是就陈恪。”
“唔……”官家微笑打望着陈恪,见他身材高大,肩宽腰细,端是英气逼人,又穿身太学生白衫皂带,眉宇间难掩书卷之气,给人种文武双全感觉。他不禁微笑赞道:“陈司谏养得好儿子!”
陈恪也在偷偷打量大宋,这位温和中年大叔,言谈举止让人如沐春风,要不是在这皇宫中做不得假,他真无法将其与国之君联系起来。
“其实咱们也算神交已久。”官家让人给陈恪和赵宗绩,上两碗当归红枣汤,让他们喝下去驱寒。待两人饮而尽,这才微笑道:“你《字典》,还是寡人作序哩。”
“官家恩德。”陈恪赶紧起身道:“微臣铭感五内。”
“坐下说,不要动不动就站起来,你不嫌难受,寡人还难受呢。”官家笑着责怪道:“那算什恩德,你自己可能都不明白,这本《字典》对大宋朝意味着什。”
“微臣确实不知。”陈恪轻声道:“只是觉着该做这件事,便做。亦没想过会惊动官家。”
赵宗绩颇为意外看他眼,心中暗笑道:‘还以为你在谁面前,都不知天高地厚呢,这不在官家这儿,也乖得跟小猫似。’
“不要拘束,你父亲和寡人马上就成连襟。”官家笑起来道:“论起来,你还得称声姨夫呢……”
“……”陈恪这个汗啊,虽然他们私下里也这开玩笑,但谁敢去攀这门亲戚?口中连道‘不敢’。
“就算不叫姨夫。”官家微笑道:“也该自称‘为臣’,而不是‘草民’,莫非嫌承事郎官阶太小?”
“不是,草民……哦不微臣。”陈恪对见到大名鼎鼎宋仁宗,还是有些紧张,这才恢复正常道:“实在是没把自己当成个官儿,这承事郎,不提就忘。”
“呵呵呵,忘可不行。”官家挥挥手,便有宫人,端上两个锦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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