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三班拉拉队,顿时响起震耳欲聋欢呼声,陈三郎‘飞虹球’,果然名不虚传!
但见那球过风流眼之后,落入右军阵中,由名‘散立’高起脚稳稳接住,皮球像黏在他脚上样,被他轻轻推出,不疾不徐传给队友,如是两次,调整到最佳方位,以最佳力度,传给陈五郎,期间依然球不落地。
黑五郎飞起脚,势大力沉脚,踢得那皮球都变形,没有丝毫弧线,直接越过两丈多高球门,飞到对方球场远端才下坠。
按照规则,如果球在对方界内落地,由己方重新开球组织进攻。若是己方踢出界外、或者球连两杆之内都没穿过,则由对方开球组织进攻。
重新开球机会至关重要,因为网宽度不足二尺,在两丈多高球门上,只有窄窄道。就算是摆正踢,也需要熟练技术,才能踢到网上去,更不要说洞穿风流眼。
社司杜教授,抱着比赛用鞠来到球门下。只见那鞠褐色浑圆,以充气猪膀胱为里,以实料轻裁十二片熟硝黄革为表,不露线角、密砌缝成,碎凑十分圆,正重十二两。无论是形状、重量还是脚感,都与后世标准足球相差不大。
他将双方球头召集到面前,左军上三班球头,是名身长六尺开外、有着健康小麦色皮肤,剑眉朗目,英气勃勃青年,正是已经十七岁陈三郎。
陈恪身高已是鹤立鸡群,但右军下三班球头,却愣是比他高出近尺。这又黑又壮座黑铁塔,脸苦大仇深,看上去得有三十开外。但他开口,却管那陈三郎叫‘哥’:“三哥,比赛场上无父子,咱可不让你!”不是陈家五郎又是谁?
“担心你自己吧!”陈恪笑,露出整齐洁白牙齿。
“废话少说,两位抓阄、挑边开球吧。”社司大人不耐烦,伸出手来,掌上有两个纸团。
在这样双方对阵比赛中,就算无
陈恪让五郎先抓,五郎便随手拿起个,展开看,上面写着个‘边’字,便道:“们要右军。”这种踢高球比赛,风向是有定影响,自然要选择有利己方边。
下三班挑边,自然由上三班开球。
待山长亲手点起线香,声锣响,陈恪便用足弓将球传给担任‘散立’宋端平,宋端平接住,再用膝盖传球与其它队员。期间球不落地,经过三次触球,又回到陈恪面前。
这系列传递,显然是经过精心设计,皮球不疾不徐、稳稳当当,使他踢正部位难度降到最低。
只见陈恪气沉丹田,拿捏好力道,抡起大脚,脚背击球,那褐色皮球,便划道优美弧线,堪堪射过三丈高、尺左右球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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