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不能光指望他们，那都是些把钱看得比命重
家伙，见形势不好，肯掏多少钱还不好说。”王崇义道：“咱们还得靠自己。”
“这是整理，你有什
主意？”张四维点头道。
“
是收缩投资，想尽切办法回笼现银。”王崇义道：“同时还得尽力说服那些大户，只要他们不拆台挤兑，零星散户，力能应付，无足为忧……而且大户人数少，应付起来也有头绪，只是
们得多出点血。”
“还有点，要趁着这个机会，把那些屁股不干净掌柜大掌柜撤换遍。”张四维已经有
头绪，又露出昔日首辅杀伐决断之气。
“这个……”王崇义脸难色道：“大战在即，还是稳定第吧。”
出去银票，足有六亿六千万两之多。”
“那咱们现银还有多少？”
“两亿两上下。”说出这个数字，王崇义自个也感到精神振：“原先日昇隆五千万，汇联号个亿，咱们又说服盐商们追加两千万。”
“两亿两，按说是够，要不咱们也不会接这个烫手山芋。”张四维故作轻松道。
“前提是不发生全国性挤兑。”王崇义叹口气道：“个上海三千万都挡不住，要是南京、苏州、杭州、福建、广州、乃至北京、天津、太原、济南、成都……同时都挤兑话，两个亿很快就见底。”
“理是这个理。”张四维冷冷道：“但必须是听号令，对于那些抗命不遵、自作主张，必须严查严办。”
“晓得。”王崇义不再有异议。
“做生意和进赌场道理是样，‘赌*赌诈不赌赖’。不卸排门做生意就是赖账，们丢不起这人，也承受不起砸牌子后果。”张四维沉声道。“面子就是招牌，面子保得住，
“这种恐慌，应该不会持续太久吧。”
“但愿如此。”王崇义道：“但也不能大意，关键是当机立断，把发生挤兑地区稳住，尤其是上海，撑得住，人心就能稳下来。”顿下，又有些气馁道：“可上海岂是容易稳下来？这座大明经济之都，汇集着全国三分之财富，得调集多少银两过去，才能填上这个窟窿啊！”
“从别处调多，怕是各省大掌柜会不同意。”张四维沉吟道：“这种风声鹤唳之际，各省都是现银为王，又怎会拿出银子周济上海呢？”
“子维说太对。”王崇义道：“其实各地银根都不宽裕，自保尚且不暇，岂能指望他们支援上海？所以咱们还得另外想辄才行。”
“待会儿去赴宴，希望能说服那些大盐商注资。”张四维道：“昔日他们不是想入股日昇隆？今次就开这个方便之门，不愁他们不解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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