峻护没有引为被她害受伤而生气吗?伤势明明严重到要请假休息耶。
峻护没有因为他接二连三闯祸而生气吗?她明明都没有学乖,直在重复类似事耶。
那峻护到底是认为哪里有问题呢?二之宫峻护,这名温和少年在十年里,说不定连次感情发作状况都找不到。他是在埋怨她身上哪种特质?
真由和峻护都不发语,只顾像机械般地动着双手。今天这种沉重时间也让真由感到胸口隐隐作痛。
(日奈子,还是想不通——)
看真由拼命思考却说不出话,日奈子露出「难怪会这样」脸。
「想二之宫就算没讲出来,平时应该也都有样感觉。这次事情,只是刚好变成问题爆发契机而已。哎,大概早晚都会这样啦。」
日奈子似乎已经看透事情全貌,但真由理解速度依然跟不上。
朝朋友露出苦笑日奈子说:
「看啊,你还是必须自己去察觉才行。听好咯,虽然也重复好几遍,但这并不是多复杂问题喔。」
「那给你提示好。二之宫并不是因为你让他受伤而生气。当然,他也没有因为你闯祸而生气。」
「咦——?」
「不管二之宫再怎珍惜那些餐具,他也不可能因为东西打破就生气吧?」
对真由来说,日奈子话就像晴天大霹雳。但只要仔细想,却又十分合理。因为过去真由搞坏过峻护珍惜锅子,那时候峻护也曾露出悲痛表情,但绝对没有对真由发脾气。
那,峻护到底是在对什发火,还露出那样表情呢?
真由咬着嘴唇,心情绝望地低喃着朋友名字。她眼神阴沉,眼睛底下也微微浮现出眼袋。真由苦恼程度,要比日奈子观察到更严重。即使这件事情对日奈子而言只是个「简单问题」,真由精神状态却已经消沉没办法自己参透答案。
(是不是根本不解二之宫呢?虽然和他认识时间可能不算长,但们绝对没有相处那表面吧?直是这样认为。
但是现在真由来说,朋友如此为她着想心不过是种折磨。
回家后,在二之宫家玄关正面大厅。
真由边动手修理昨天弄坏艺术吊灯,同时也感到越来越心痛。
(——还是不懂。)
将水晶装进黄铜外壳真由,怎也无法解在旁边进行同样作业少年内心。
「再给你个提示。真由,你被二之宫救以后,和他说什?」
「咦?是说——抱歉让你受伤,对不起。」
「你没讲其他话吗?」
「其他话?呃——呃……」
「想你大概什都没讲吧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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