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喔,不、不用客气。」
娜娜母亲和自己想象中样貌相差甚远,琦莉脸不知所措,口齿不清地打着招呼。她从娜娜谈话中擅自塑造对方形象,把娜娜母亲想象成类似教会儿童教室老师那样女性。
「你们救女儿,真是太感谢。昨晚在团长那里等你们,可是你们没来,也无法答谢。」经她这说,团长确实是有叫他们过去,但哈维却直接去玩牌,把事情忘得干二净。
「那个,什也没做,妳该道谢对象不是。」
「今天早上碰到他,虽然他粗鲁点,但是个好孩子,真很羡慕妳,老公已经跑。」
。算,你自己不是也玩得很开心吗——把收音机留在娜娜身旁,然后像是逃跑般离开,那是哈维体贴和内疚吧?边说说笑笑陪娜娜玩砂,边可能希望琦莉快点起床跟他换班。
「娜娜!」
突然有个女人声音插入,打断琦莉思绪。她抬头看,个水蓝色身影从广场另头小跑步过来。娜娜听见有人呼喊,在琦莉膝盖上动下,然后张开沉重眼皮。
「喔,妈妈。」
她看到跑过来女人后,突然起身。
如此沉重话题,她却不以为意地笑着说出口,让琦莉不知是否该对她报以微笑。加上她把哈维归类为好孩子,让琦莉时反应不过来。就在这时,贴在母亲裙子上娜娜抬起头来,眉开眼笑地说着:
「哈比是好孩子喔,他都不会嘲笑说话,还有下士是那台会说话收音机。对,下次可以去游乐园吗?想把他们介绍给朋友。」
「……娜娜。」
母亲压低声音制止娜娜。娜娜刚刚还臭着张脸,下刻却脸兴奋地报告着,但现在笑容又立即消失。「不行……对不对?」低头看着脸失望闭上嘴巴女儿,母亲露出脸无奈、感到困扰表情,她果然在
琦莉毫无反应地看着站在眼前气喘吁吁女人。之所以会觉得她身水蓝色,是因为她穿条似乎用许多羽毛装饰水蓝色蓬蓬裙。由于天气非常寒冷,因此她披件外套,但那件露出大面积肩膀和胸口衣服——是歌舞团舞者衣服,款式和以前在东贝里嘉年华会上只见过短暂面那个女人相同(听说那个人已经退休)。头短发配上和服装同款羽毛饰品,感觉是个开朗女性,年纪大约在二十五岁到三十岁之间。
「妳回来啊。」
「回来。」
她轻轻弯下腰,迎接从拖车跳下来娜娜,同时对琦莉露出脸安心笑容。
「妳好,妳是琦莉吧?想说定要来跟妳道谢,所以就赶快偷溜过来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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