琦莉兴奋心情,因为收音机句话立刻泄气。
下士是因为战争而死亡,那是比八十年前二次世界大战更久远事,他家人可能也已经过世。谈论他家人,也等于在谈论那些无法再见面、已逝去人。
「对不起……」
『算算,妳不用道歉啦。』
收音机像是要赶走变得严肃空气,用轻松口吻对脸失望、喃喃自语琦莉说:『喂,等下!』然后又突然想到什似,再次降低声调。琦莉眨着眼睛,等待收音机接下来要说话。
琦莉目瞪口呆地把视线投向旁收音机。
这次她谨慎挑选该说话。
「那是下士太太和女儿……对吧……?」
『……』
平常就算不讲话也会发出微弱噪声收音机喇叭,现在则是彻底沉默。度过这几秒特别漫长空白后,喇叭终于发出带有噪声声音:
为什妳会知道?』
「嗯?知道什?」
『那首歌啊,妳这个年纪人应该不会知道,就般而言。』
「因为……」
这样睡着应该会着凉吧,去拿条毛毯过来好。不过站起来可能会吵醒她吧?对这种情况欠缺经验琦莉,正烦恼着不知该如何是好,只好随便回答:
『妳看得见东西,那个家伙也会看见吧?』
「呃。」
琦莉立刻明白下士说是什意思。
琦莉接收下士思念后所看到那个画面,哈维应该也会看到相同东西。『……真是白痴。』琦莉明白收音机为什会发出嫌恶声音
『……是吗?俺好不容易才想起来回忆,都被妳看见啊?』
「还是第次听到有关下士家人事。」
『唉!没什特别值得说。』
「才不会呢,本来就很想听,为什你不告诉?」琦莉不知不觉乘胜追击地问道。之前听下士说很多以前故事,但却从没听他提过自己家人。琦莉并不是没想过这个问题。对她而言,下士开始就是台收音机,因此她很难联想到他还有家人——
『唉,那个,因为俺是战死。』
「因为看见下士唱过。」
『俺……?』
「嗯。」琦莉时常看见死者生前记忆或是思念,那并非自己意识可以控制,而是接收到死者强烈思念,或是踏入结合死者记忆残存空间时,影像就会自动在她脑海里播放。
「你和个年纪跟娜娜差不多女孩在起,在个像是庭院地方,那是下士家吧?家里还有个女人。啊,对,搞不好那是——」
琦莉面理理娜娜斗蓬,不假思索地把梦境内容道出。说得差不多时,她才发现自己说什不该说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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