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说也是打断骨头连着筋嘛,”陆云却信心十足道:“再说,们也不是让大爷爷难做,只让他事后顺水推舟,相信父亲和傍伯伯能说动他。”
“好吧,明天去趟试试。”陆信想想,确实也没什为难,便点头应下。
……
翌日早,陆信便让人备份礼品出门去,直到天黑才转回。
“怎样,父亲?”陆云接过陆信暖帽、大氅,轻声问道。
长老和阀主走得近些,也不过是为借陆尚力量,还抵消大长老咄咄逼人压力罢。
“阀主对大长老下手,难免引起长老会同仇敌忾。很可能到时候,就连二长老都会保持沉默。”陆信略寻思道:“毕竟二长老这些年被大长老打压厉害,大长老同党太多,他不能不有所忌惮。”
“所以,要打消二长老顾忌,”陆云定定看着陆信,沉声道:“让他到时候能站出来,帮阀主在陆问棺材板上,狠狠钉上几颗钉子!”
“能这样当然再好不过。”陆信也看着陆云,低声问道:“你要去见二长老?”
“父亲个人去,只怕人单势孤。”陆云淡淡笑,落下棋子道:“如果能让陆傍伯伯起,则大事可成。”
“都办妥。”陆信神情抖擞,丝毫不像在外忙碌天样子。“大伯也受够大长老气,答应明天要是阀主能办到,他会按意思办。二长老那边稍微难办点,不过他也知道,明天是陆阀生死存亡之时,道理都跟他讲明白,相信他不会犯糊涂。”
“嗯,父亲辛苦。”陆云满意点点头,含笑道:“阿姐做
“陆傍?”陆信闻言拍脑袋,不由笑道:“怎把他给忘!”陆傍是陆信堂兄,陆向大哥陆同之子。
陆向和陆同这支,在陆阀也算嫡系,往上五代都在长老会占有席之地,虽然是代不如代,传到陆同这里,说是尸位素餐也不为过。但二百年传承下来,在长老会中总有自己经营,还是有些人肯共同进退。
陆信略寻思,却又有些为难道:“陆傍那里好说,不过大伯那人,怕是不愿替咱们出头啊。”
陆同和陆向素来不睦,当初若非陆同暗中捣鬼,陆向怎也不至于被撵到洛南居住。十几年来,双方梁子越结越大,直到陆信当上陆阀执事,陆云也名声鹊起之后,这才有要缓和意思。但也仅限于陆傍来拜访陆向,陆信去向陆同还礼,这种晚辈之间走动。
不过这也可以理解,毕竟受到陆信牵连,陆同已经完全失去大长老信任。父子俩又因为退婚事情,与夏侯阀交恶后,陆同更是不想再跟他们扯上什关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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