孤男寡男凑在起,除火烧干柴,还能有啥。
小弟大概还没经历过,老半天才反应过来,“老大英勇,白天晚上都这能干。”
方灼呵呵呵,淡定将高帽子戴在头上,“哪里哪里,般般。”
小弟脸羞涩。
当老大日子很闲,除逛逛地盘,教训教训小弟,偶尔给大家洗个脑,真没什事情可干。
“宋岩。”庄续莫名开口。
方灼正在箱子里找衣服,扯出件背心换上。
背心松松垮垮,穿着很舒服,也很容易走光,稍不注意就把两点露出来。
他也不放在心上,反正都是男人,回头看着庄续,“怎?”
庄续也不知道为什叫他,眉头拧紧,眼神闪烁,下意识把手插-进兜里。
惜现在都没。”
“操,陈涛真他妈不是东西,那可是老子十五岁就开始攒!”
方灼叽里呱啦说通,庄续屁反应没有,反倒是对最后句感兴趣,“十五岁?”
难得对方能插话,方灼立刻把黑历史都抖出来,“那会儿年纪不大,听人说娶老婆贵,就门心思攒钱,结果攒到后来成习惯。每年必须攒够两根金条,否则会寝食难安,浑身难受。”
庄续冷冷开口,“你不是不行吗,怎娶。”
好在这年头,事逼比较多,总有人来找事让他忙活。
本来以为只是句玩笑话,结果傍晚方灼真接到涛哥电话,让他带上庄续起去喝酒。
方灼撑着下巴,不赞成庄续跟他起,“这会儿外面大家都在想办法找你,你说他是不是看出什,所以特意设个鸿门宴?”
庄续:“什宴?”
“没文化,真可怕。”方灼嘀咕,又叹口气说,“意思是,他设局想抓你
看见男人胳膊上突然绷紧肌肉,方灼下,还以为要挨揍呢,连忙跑出去。
走廊正对大厅里,兄弟们见他出来立刻围上,七嘴八舌问他伤势。
方灼很爷们儿昂首道:“小意思,喷点药已经愈合。”说着把那条受伤胳膊展示出来。
有人注意到他眼角红晕,惊讶指着,“老大,你眼睛怎?”
赵七巴掌拍过去,“问个屁,爽呗。”
方灼唉声叹气,“有梦想总是好,万哪天就能用呢。”
庄续:“……”
对方沉默让方灼受到侮辱,狠狠瞪庄续眼,自己去柜子里翻药喷上,然后脸惊奇看着胳膊上伤口愈合。
庄续觉得他像个刚进城土包子,不知怎,就想起上次背上被舔下事情。
那感觉直到现在都很清晰,软滑舌头像是有种魔力,轻易就能勾出令人颤栗快-感,险些让他起反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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