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灼咬紧牙,眼珠子到处找寻目标,想分散自己注意力,很快就发现男人垂着眼时,睫毛又长又浓。
个没忍住,伸手捏住轻轻扯,根睫毛黏在指腹上。
庄续手上重,痛得方灼闷哼声,眼睛又红,“你他妈不能轻点?!”
这还是青年头次用这样凶狠口吻,点威慑力没有,睫毛湿哒哒,眼睛瞪得很圆,眼角还留着哭过以后绯色。
庄续视线转,把手里东西扔进垃圾桶,“金条比命重要?”
众人顾不得深思老大藏私房钱事情,急急忙忙跟上。
都是糙爷们,平时受个伤擦擦酒精,有药抹药,没药就随便包扎下,如同往常样,小弟直接用酒精给老大冲洗伤口。
方灼疼地都要把牙咬碎,“嘶,轻点!”
小弟吓得浑身颤抖,倒酒精手不稳,时急时缓,方灼疼痛也跟着时轻时重,能把人折磨死。
脚踹开人,看向庄续,“你来。”
……”
悄悄看眼庄续,男人如既往,只是眼里情绪比平时更为凛冽。
真是惊喜,方灼压住上翘嘴唇,“可这是老婆本,不信你看里面还有封给未来老婆信……”
能留下根是根吧,总比全被这傻逼拿走强,还能顺便刷波好感度。
涛哥还真把里面信拿出来,看两眼,还给方灼,“等你娶媳妇,彩礼涛哥给你出。”
方灼吸吸鼻子,哑着嗓子说:“可那是要给你。”
那双眼里没有欺骗和掩饰,没有算计和贪念,他只是在陈述自己心里想法。
在庄续生活中,这样人几乎没有,深邃暗沉眼睛探究更浓。
方灼瑟缩下,有种被看穿错觉,忙又说:“知道你现在定遇到困难,希望那些钱能帮到你。”
“可
庄续看着他,青年脸色苍白,嘴皮被咬破,黑亮眼睛湿漉漉,他敛眸,接过小弟手里酒精。
大家你看看,看看你,识趣把空间留给两人。
其余人走,方灼立马哭,太他妈疼,就像是用刀在皮肤上缓慢划过,尖锐,火辣,带着恶意凌-虐。
再疼下去,怕是要废,他大概会成为第个断臂派送员。
庄续没直接用酒精冲洗,而是拿块小破败,沾湿点点给他擦。
方灼挤出僵硬笑容,“那就谢谢涛哥。”
很快,涛哥下属前来报告,“大哥,没有。”
涛哥掂掂手里小木箱,逗狗似拍拍方灼脸,“宋老弟,哥现在还有事,就先走。晚上请你喝酒。”
“好好,涛哥慢走。”
方灼目送人离开,低头看眼自己腥红指缝,和滴在地上血,转身往回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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