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啊，喜欢你
那些都还在。”
“
半吧，半信
就走，或者转头跟着骂，觉得瞎眼喜欢
那
多年，喜欢个烂人。”韩小功手里那根草无意识地在手指上绕几圈，慢慢说话，“还有半觉得那不是，或者相信，但是愿意原谅，也愿意像个小战士样去保护她们喜欢人。”
“可是何必呢，”他说完又淡淡笑笑，“喜欢谁都变成件很不能说出口事情，甚至有点耻辱。喜欢就是愚蠢，没三观，脑残……等等吧。没必要，太辛苦，也不愿意看小姑娘们辛苦。网络上喜欢谁本来就应该是个快乐消遣，变成负担就没意思，是吧。而且也没什能给她们，就网红，长得好看，拍点照片，拿人气赚钱。算。”
他说这些时候还是能看出来有点压抑，跟之前还是不样。其实何况他呢，秦放作为个他朋友看见当初那些瞬间涌上来无数恶意都觉得心惊。现在人说话太狠，字句都是刀，要是穿透网络能直接把这人戳死就是最好。
秦放问他：“那你以后做什？”
微博卸，懒得看。”
韩小功笑声说：“那精彩你都错过。”
秦放竖起眉，韩小功说：“现在都说做变性手术，早就是女。还堆说跟做过，证实是真，是不是很有意思。”
秦放拧着眉，骂声“傻逼”。
“要说点什吗？”秦放问。
“很多能做啊，”韩小功看向他，轻挑下眉，“怕没钱赚吗？”
秦放没说话，韩小功说：“钱够。接广告什
“说什啊，”韩小功往后仰下，半笑不笑，“说什也没人信。想骂那说什也不会听，不想骂你不说他也不会信。而且说什？除非脱裤子拍个视频，不然怎证实？拍视频也能说是抠脸，不是拍。长百张嘴都说不动，就干脆闭嘴。”
秦放不玩什感觉都没有，他本来也不当回事。但韩小功不样，那甚至是他工作。他生活，他现在切，其实都是依靠着网络来。网络让他变个人，改变他原本生活轨迹。
其实秦放看得出来他是很依赖。拍照，发照片，和粉丝聊聊天，这就是他生活，但现在都断。
秦放过会儿说：“其实还是有很多人在帮你说话，她们不相信那些。想想反正不相关人说什也就那回事，你玩你。”
韩小功还是摇头，他扯跟台阶边砖缝里钻出来草，说：“知道，很多小姑娘都很辛苦在帮说话，说不过别人就骂，好像声音大点就能帮吵赢。小姑娘们很可爱，也很善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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