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拍
。”
“微博呢？也不要吗？”
韩小功说：“要不啊，废。”
秦放皱下眉：“过段时间？没人会永远记得别人
事。”
韩小功摇头：“会，过不去。而且
也不想再玩。而且怎
玩，总有人想让消失，这是始终没说话，如果说只会更惨，这就是个套。”
“剪后悔啦，”韩小功朝上吹口气，把刘海吹得碎碎地飘起来，“剪完有点心碎。”
“再留。”秦放说，“知道你其实很喜欢你头发。”
韩小功没说话，又抓
把头顶头发。
他微博从那事之后就没再发过，韩小功基本上就是从网络上消失。秦放因为他事也受牵连，很多当初从韩小功那里过来粉丝发私信连他起骂，跟他扯上关系都别想好。
韩小功本来就没签公司没有团队，他微博就是他自己玩，所以到这个时候身后也不会有人撑，早就有很多人看他不顺眼。他人气太高，又不跟人合作，这时候很多同行都想把他踩死。
就别再问。
秦放看着他，再次抬手摸摸他头发。
这年春节秦放依然没在简家过，跟以前样，背个包就走。
中间他还去司涂和韩小功那边住几天，去那栋他很熟悉房子里打个转。住依然还是那个房间，还是那张床。
小院也还是从前模样，院里花开得很好。
秦放说：“后来
营销号很多都下场带节奏，他瓜料传得遍地都是，以前杀马特照片都成表情包。真真假假虚虚实实料，这些把他埋进土里再也翻不身。
秦放发过条微博，帮韩小功说句话。之后他微博也淹，不过秦放本来也不怎玩，直接就卸载再没上过，不在意这些破事。
韩小功以前说过头发是他本钱，现在说剪是因为用不着。
他说：“以前每次洗头都烦，吹头也烦，还要经常做个营养什保持光泽度。那时候就想等不拍照就剪，留够。但剪完还是后悔，感觉少点东西。”
秦放问他：“以后不拍照吗？”
宫琪工作地方离得不远，她经常过来。司涂看着比原来瘦，说话还是如既往温润平和。韩小功也还是那样，但他头发剪短。虽然也没剪得眼就看得出来是个男生，但也不能像原来那样长长能垂在后背。
俩人随意坐在台阶上聊天。秦放问他怎剪，韩小功不是很在意地抬手抓把，说：“懒得洗。”
秦放看看他，说：“气质变。”
“你更喜欢原来吧？”韩小功轻笑声，“你喜欢黑长直，小直男。”
秦放笑着点头，倒是挺诚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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