汤索言依然没抬头,看着屏幕:“你睡吧,不用管。”
陶晓东抿抿唇,站那儿像是想说点什,
陶晓东先是蒙会儿,反应过来之后都愣,好半天之后才在枕头里拖长着声音“靠……”声。
从此每次开门都旖旎。
因为这个陶晓东特意把指纹重新好好录入次,开门都输指纹,哪个大老爷们好意思自己往里输这个“826826”。
共六个键,每个都裹着爱人情意。
房间里暗着,除书房以外都没开灯。汤索言连灯都没给他留。
陶晓东这是真惹着汤索言,几句话能把他气到下车走人,头都没回过次。
他自己夹在马路中间,走又走不停也停不下来。
这种程度矛盾是第二回,第次是他俩好上之前,因为那个精神失常患者家属,汤索言不沟通就直接要送陶晓东回家。那次陶晓东摔车门走。
现在想想挺可笑,原因和结果都差不多,只不过这次反过来。
被在意人拒绝和有意避开是什滋味他明白,他尝过。
陶晓东脱外套挂在门口,开灯,朝书房说:“言哥回来。”
没人应他,汤索言在电脑前忙着,回应他只有键盘敲字声音。
餐桌上有留菜,没人出来给他热。陶晓东其实没有什胃口,点不饿。但还是坐下吃几口,也不算太凉。
汤索言始终在书房,陶晓东在门口看他两次,汤索言头都不抬,像是直没看见他。陶晓东在沙发上坐着,阳台上花这两天没顾得上换水,有点蔫。他在阳台上又坐会儿,望着窗外黑暗出神。
睡前他去给汤索言送杯牛奶,放在桌上,轻声说:“早点休息,言哥。”
陶晓东坐在车里,低头发着呆,后来慢慢伏在方向盘上,额头顶着自己胳膊。直到后面开始鸣笛,他才继续启车。
陶晓东开着车沿着外环高架转圈,没地方去,脑子心里都乱。城市里车多人多,路灯突然在头顶亮起来,眼前世界换颜色,灰暗色调瞬间就消失,变得又绚丽又朦胧,也更梦幻。
每个人都做梦,梦里亮亮堂堂揣着那几个人,希望他们做事随心永远自由。
到家时候晚上八点多,826826,个键个键地输进去。第次汤索言在床上叫那个腻人称呼,陶晓东受不,某种极致感受下哆嗦半天。后来手指都没力气,趴那儿缓很久,声音闷在枕头里都臊得不好意思抬头,问干什要这叫……
汤索言当时搂着他,宠着稀罕着,刚做过亲密事,低低笑着声音都又性感又滚烫灼人,叼着他耳朵问:“可别是到现在还不知道密码什意思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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