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雁停心有不忍,他倒不是故意要撇下儿子,但毕竟是去灾患之地,珩儿这点大,万染病或是遇上危险总归是麻烦,不如将他留在行宫里。
祝雁停摸摸儿子头:“你乖,这两日自己好好念书,后日们就回来,珩儿是爹爹和父亲小宝贝,不会忘你。”
珩儿将信将疑,目光转向萧莨,萧莨微颔首:“嗯。”
“好,珩儿会听话!”小孩终于安心。
车行段,待再看不到小孩影子,祝雁停才心神不宁地阖上车窗,萧莨正靠着软枕闭目养神,平静道:“这担心你就别
祝雁停猛瞪过去,大嘴巴脖子缩,扑扇着翅膀溜。
祝雁停实在哄不好儿子,无论怎说,珩儿都只是哭,且越哭越凶。
萧莨过来,手按在小孩肩膀上,沉声提醒他:“别哭。”
珩儿哭得直打嗝,在萧莨目光注视下,当真渐渐止住哭泣,但依旧满面委屈。
萧莨将小孩抱起,走去窗边,推开窗,让他看外头。
,叫这事流传得全天下皆知,哪怕是假他也能变成真。”
聪王闻言顿时心如鼓跳,如若此计当真能成,萧莨与他那些部下起嫌隙,不再是条心,他或许当真就有反扑机会,待到日后大事成,管他什真太子假太子,并杀便是!
想到这层,聪王看向虞道子目光愈发灼热:“国师高才!待日后成就大业,必与国师共享荣华!”
虞道子不再多言,目露些许得意之色。
景州行宫。
难得今日雨势不大,滴滴答答雨水打着芭蕉,放眼望去,尽是空濛绿意。
萧莨抱着人在窗边站许久,珩儿渐渐被窗外景致吸引,萧莨又不知在他耳边低声说什,小孩点点头,终于安静下来,乖乖搂着萧莨脖子,分外听话。
祝雁停看着他们,心头百般滋味,之前他直想象不出那几年萧莨到底是如何带孩子,今日倒终于有些明白,只是这看着,就叫他又高兴又难过。
可惜错过时间,是再回不来。
后头珩儿再没吵没闹,只在他们登车时站在旁眼巴巴地瞅着,小声说句:“父亲爹爹早些回来,不要忘珩儿。”
清早起,用早膳时听闻父亲和爹爹要离开两日,留自己人在行宫,珩儿这小孩当下红眼睛,泪水涟涟。
祝雁停有点心虚,抱着孩子哄:“珩儿你乖,那头危险才不带你去,爹爹和父亲后日就回来,给你带礼物好?”
小孩抬手抹眼泪:“爹爹偏心,父亲也偏心。”
鸟架上大嘴巴趁机凑热闹,又蹦又跳扯着嗓子嚷:“偏心!偏心!崽崽可怜!嘎!”
珩儿闻言立时嚎啕大哭,更是委屈得不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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