京中那边每隔十日就会将要紧事情报来,让萧莨批示,余除战事,都是
“父亲在外头跟人议事,”小孩说着眉头纠结成团,小声告诉祝雁停,“今天父亲好凶,早上时候还拖好多人出去打板子,偷偷看到。”
祝雁停叹,他昨夜在浴池里睡应当有快半个时辰,没人发觉,确实是那些下人疏忽,萧莨也不算冤枉他们,可他并不想看到萧莨总是因为自己动怒,他还是怀念以前那个表哥……
摸摸儿子脸,祝雁停宽慰他:“没事,珩儿就当没看到,别再在你父亲面前提,不然他更要生气。”
“噢。”小孩乖乖点头应下。
晌午时,萧莨回来内殿,直接叫人传膳,祝雁停牵着儿子过去,在桌边坐下。
腥味,更多却是掺杂进心头涌起苦涩滋味。
直到祝雁停快喘不过气,萧莨才稍稍退开些,呼吸急促,看着他眼中翻滚着剧烈情绪。
祝雁停抬手摩挲着他面颊,哽咽道:“表哥,以前错得离谱,但答应你,从今日起,定会好好活着,不仅是为你,也是为自己,是舍不得死,舍不得你,心里有你,从来就有你,也只有你,你不信没关系,会慢慢做给你看,只要你给机会。”
萧莨扣紧他手,眸色晦暗,句话未说,低头,再次咬住他唇。
祝雁停闭起眼,热切地回应,在这刻,他愿意将自己切都交付给萧莨,跟随他起沉沦。
他其实没什胃口,又贪恋家三口坐块用膳氛围,哪怕大多数时候,萧莨都冷着张脸。
大约自他腰间被刺刀之后,萧莨就不再让他做那些下人活,都是他自个抢着帮萧莨做这做那,唯有用膳时候,他不再多事,更愿意坐下陪他夫君儿子起。
摆在他面前都是十分清淡膳食,祝雁停心头微酸,无论萧莨怎对他冷言冷语,哪怕骂他讥讽他,却又始终记挂着他。
昨夜与萧莨说那些话,他未必就会这轻易相信,可至少,他已经渐渐软化,这就够。
安静吃顿饭,珩儿玩会儿去午睡,萧莨照旧处理政事,祝雁停去帮他打下手。
*
再醒来已过辰时,祝雁停没想到自己会睡这久,时有些恍惚。
珩儿正乖乖坐在床边矮凳上看书,见到祝雁停睁开眼睛,赶忙凑过去看他:“爹爹,你醒?你怎睡这久?生病?”
“没有。”祝雁停拢拢身上中衣,有点尴尬,他身上只怕都是萧莨昨夜掐和咬出来印子,不好叫珩儿看见。
开口才发觉嗓子哑得厉害,祝雁停勉力撑起身,问珩儿:“你父亲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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