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莨当真,不许任何人再靠近他。
……罢,只要萧莨能痛快,他顺着他便是。
柳如许走上前,先见礼,萧莨目光没有从珩儿身上移开过,淡声问他:“那香炉里点香,哪里来?”
“……你猜到?”
萧莨声音里多丝冷意:“珩儿该正儿八经念书,从明日起,会请翰林院学士来教他,就不用麻烦你,偏院那边,以后每日让太医院人去便是。”
柳如许怔住,萧莨又道:“明日起你入翰林,你未参加过科考,先从六品修撰做起吧,免得被人诟病。”
柳如许嘴唇动动,不知该如何接话:“定要这样?”
搭到小孩肩膀上:“珩儿在看什?”
小孩仰头问他:“父亲,那是什?好香啊!”
“你喜欢?”
“喜欢!”
萧莨眸光黯瞬:“走吧。”
萧莨终于转身望向他,眼神平静无波:“你志向从来就不只是做个大夫,大夫做得再好,哪怕做成御医又能如何?从前你不是直想着进翰林院?如今给你机会,有何不好?”
柳如许低头:“……下官,谢王爷厚爱。”
转日,祝雁停发现来给自己做针灸,换成太医院医官,试着问句:“柳先生去哪?”
对方只答不知。
祝雁停怔怔,望向窗外萧条秋色,说不出是什滋味。
珩儿十分激动,路蹦蹦跳跳跑在前头,萧莨落后步,沉声吩咐身后下人:“将屋中香炉扔,以后别再点这种东西,叫柳如许去马场见。”
马场。
珩儿兴奋地东摸摸西看看,对每匹小马驹都爱不释手。
萧莨亲卫陪着他玩儿,小孩乐得眉开眼笑。
萧莨站在边看着,轻眯起眼,不知在想些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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