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正,就是不烧。
温瀛走过去,弯下腰双手撑在他身体两边,平视他双眼:“生气?”
凌祈宴手指点上他心口:“你画那种东西,被别人看到还要不要脸?”
“你不是不在意这个?”
凌祈宴气道:“总之,不能给别人看到。”
温瀛捉下他手:“不会,收着,没人敢看。”
温瀛寥寥几笔,将他放浪形骸模样尽数画下,凌祈宴双手捂住脸:“你太坏,你画这个做什?”
温瀛抿口茶,淡定道:“挺好。”
凌祈宴想将画撕,被温瀛制止:“留着吧。”
“这要是传出去,还怎见人?”
温瀛淡淡睨他样,将画卷起来,收入他柜子里,上锁。
周身都是凌厉之气,煞是夺人眼球,叫他看得移不开视线。
直到他最后个旋身,剑尖点地,凌祈宴直起身,啪啪鼓掌:“善!”
手持剑那个人收拢周身气势,在秋日和煦朝阳中抬眼望向他。
凌祈宴轻扬起唇角,笑道:“太子殿下好兴致,大早就起来舞剑。”
温瀛进门来,随口说:“比不得你,喝醉衣衫不整赤着脚在屋中舞剑。”
“那能烧吗?”
“不能。”
“……你留着到底做什?带进棺材里去?”
“可以。”
凌祈宴:“……”
凌祈宴不依不饶地纠缠:“好殿下,你行行好,将画撕烧吧?”
“不吉利。”
“你不是不信牛鬼蛇神这套,有什吉利不吉利?”
“不烧。”
凌祈宴气呼呼地坐回榻上去。
“哪有?”
凌祈宴坚决不肯承认,昨夜喝高之后事他记不得,不记得就是没有。
温瀛伸手指自己桌案,示意他去看。
凌祈宴犹犹豫豫地过去,看清楚温瀛画什,脸上表情僵住。
画里他中衣大敞着,露出片白花花胸膛,披头散发、醉眼迷蒙,说是舞剑,却无半分仪态可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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