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祈宴想半日,好似没什要说,可他有点舍不得就这睡:“算算,你再让亲口吧。”
温瀛在他唇上轻碰碰。
凌祈宴不太满意,舌尖挤进他嘴里,勾勾绕绕地追起他舌缠绵。
不期然间,他好似看到温瀛眼中隐约笑意,屋中光线太暗,看得不甚清明,但凌祈宴知道,他定没有看错。
“你,唔——”
“舒服?”
“嗯,”凌祈宴声音里带出笑,“舒服得很,以前还会疼,现在连疼都没,你功夫越来越好,花样又多,要不是你这厉害,以前怎会让你弄,你可比那些东西好用得多。”
这些羞于启齿言语,也只有凌祈宴能这样大咧咧地说出来,半点不脸红。
温瀛轻拍拍他丰润臀:“不害臊。”
听出他语气中冷硬,凌祈宴阵闷笑:“你又生气?真小气,不就这说说,以前不懂啊,你能让高兴,伺候得舒服,就高看你眼,可也没对别人这样,你别生气啦。”
,速度半分不减。
身体相连处*靡不堪,尽是碾磨出白沫子,塌糊涂。
凌祈宴已被肏得失神,眼角不断滑下水,断断续续地呻吟,情潮覆面,比桃花更艳,双腿从温瀛腰上被拎上他肩头,双白皙柔软玉足随着温瀛顶撞动作,不住蜷缩舒张,脚踝上那根红绳被汗水浸透,更衬得艳丽非常。
当股股热流打进身体深处,凌祈宴再压抑不住,失控地尖叫出声,同样射温瀛小腹都是。
只停片刻,温瀛又抱着他坐起身,就着身体相连姿势,继续摆动起腰身。
个字刚漏出口,温瀛唇舌已覆上来,反客为主。
翌日清早。
凌祈宴觉睡到辰时过后才醒,伸着懒腰推开窗,温瀛正在窗外庭中练剑。
他手支着下巴,趴在窗台上看阵。
温瀛身姿矫健,招式行云流水、干净利落,
温瀛没再说什,将他抱紧。
洗干净后,温瀛依旧没叫人进来伺候,穿上中衣,拿条绸巾将凌祈宴裹住,抱着他回屋去。
凌祈宴懒得再穿衣裳,赤条条地在床褥中打滚,温瀛吹熄灯,掀开被子角躺进去,将人摁住:“别乱动,睡觉。”
凌祈宴犹无睡意,抱住他脖子,贴着他蹭:“穷秀才,们说说话吧。”
温瀛闭起眼:“说什?”
“你怎还要啊……”
温瀛在他耳边喘气:“你自找。”
被温瀛抱着坐进浴池里时,凌祈宴尚未缓过劲,趴在他肩上,根手指都抬不起来。
温瀛帮他做清洗,细细密密吻不断落到他鬓边、面颊上。
凌祈宴闭着眼睛嘟哝:“你越来越厉害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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