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饶实话实说：“
打算戒烟
，身上不带烟，你跟
起戒吧。”
叶怀宁懒得再跟他废话，站起身，他刚下车时看到河岸边不远有卖东西
夜市摊子，肯定能买到烟。
叶怀宁去买烟，季饶跟上去，阻止不只能帮他挑个味道没那
冲牌子。
季饶在他身边半蹲下，学着他也捡起枚石子飞进河里，、二、三……共跳起六次，季饶轻声笑，在叶怀宁耳边说：“赢。”
叶怀宁略微不快：“没打算跟你比。”
“那反正是赢。”
“呵。”
叶怀宁手摸进裤兜里想要找烟，没摸到才想起身上最后根早上出门前已经抽完，于是手伸向季饶：“有烟吗？给根。”
叶怀宁面无表情地看眼。
“上回看到徐因醒那小子给你调酒，还像模像样地给调出酒取个名字，那也给这杯饮料取个名吧，就叫‘怀宁笑笑’。”
叶怀宁不想理他。
他拿起杯子抿口，味道酸甜适口、冰凉爽滑，还算不错。
“好喝吗？”
他们其实都心知肚明，谁也没说出来。
“嗯。”
叶怀宁不再作声地继续吃东西，他下意识地想去摸自己颈后那道疤，但季饶在这里，他忍住。
季饶见他情绪突然低落些，小声问：“怀宁，你怎？”
“……吃东西吧。”叶怀宁摇摇头。
季饶顺势捉住他手，在叶怀宁变脸前轻轻捏又松开：“怀宁，你以前明明不喜欢烟味，现在怎抽这凶？……是被影响吗？”
叶怀宁语气里不快更甚：“想抽就抽，跟你有什关系？”
“那为什要这样抽烟？”
叶怀宁还是那句：“有烟吗？”
“没有。”
“还可以。”
季饶笑，继续给他烫菜：“那你多喝点，不够再给你调。”
吃完饭出来外头已经天黑，夏夜难得有丝夜风，季饶发动车子，漫无目地在城市街道上转悠，带叶怀宁兜风。
这座城市不大，最繁华闹市区只有几条街，季饶车开得很慢，和身侧人起，穿梭在夜色下异国街头。
最后车停在跨河桥头，叶怀宁下车，走段路，在河岸边盘腿坐下，顺手捡枚石子往前扔去，石子掉落河水中弹跳几下，沉入水中。
“饮料喝吗？”
季饶打个响指，提起声音笑笑，让店老板上来好几种饮料，又多要几个杯子，分别把饮料倒出来。
叶怀宁皱眉：“你点这多饮料做什？”
“给你调杯好喝。”
没给叶怀宁拒绝机会，季饶手上动作很快，灵活修长手指不断翻飞，很快弄出杯颜色晶亮饮品，搁到叶怀宁面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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