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明荒唐又羞耻,当谢徽禛亲吻再次落下时,萧砚宁还是妥协。
这样地方确实有几分隐秘刺激,仿佛身体所有感官都被调动起来。
萧砚宁在最难耐时迷迷糊糊睁开眼,烛影幢幢间,入目尽是满堂随风摆动白幡。身上之人也在垂眼看他,欲望沉在那双深不见底黑瞳中,轻易诱他沉沦。
谢徽禛额上汗滑下,滴至萧砚宁鼻尖,再滚落他唇间,萧砚宁下意识伸舌舔去。
谢徽禛沉眼盯着,俯身,发狠地亲吻上去。
这样姿势让他大半身体悬空,萧砚宁不得不缠紧谢徽禛腰身,面红耳赤。
谢徽禛俯身贴下,亲吻落至萧砚宁颈侧,再慢慢游移往下,吮吻上他锁骨处那个总好不红印子,点点将那处濡湿。
手指自他衣襟最上端勾划而下,萧砚宁身子微颤,感觉到钻进肌肤里凉意,谢徽禛已将他丧服连同中衣完全扯开。
谢徽禛吮得太用力,锁骨又是萧砚宁最受不住被触碰之处,他抬手捂住嘴,掩住将要冲出口呻吟,双腿无意识地将谢徽禛腰身夹得更紧。
谢徽禛满意地看着新加深颜色印子,稍稍撑起身体,呼吸落近萧砚宁耳边:“别缠这紧,还早。”
已手将案上东西全部扫下地,欺身压上去。
萧砚宁倒在香案上,背抵着身后棺椁,姿势别扭地被谢徽禛圈在双臂间,仰头看他:“做什?”
谢徽禛垂头,手指在他腰间轻揉慢捏,低声笑:“你说呢?”
萧砚宁:“少爷好意思吗?”
谢徽禛:“有何不好意思?这里有外人?”
萧砚宁脸涨得更红:“……定要在这里?”
“嗯,”谢徽禛吻吻他耳垂,“你就算再打两耳刮子,也定要在这里。”
萧砚宁扬起手,谢徽禛凑得他更近。
萧砚宁闭闭眼,又收手,仿佛自,bao自弃般:“随你吧。”
谢徽禛笑声带着呼吸间热意,钻进他耳朵里:“好好享受。”
萧砚宁推开谢徽禛凑上来脸:“回去后头。”
“不,就要在这,”谢徽禛坚持道,“你不觉得,这个地方挺有氛围吗?你身后是亡妻灵柩,人却在怀里,而是你大舅子。”
萧砚宁:“……”
他怀疑这位储君殿下别是有什特殊癖好。
谢徽禛已扯开他腰间系带,肉贴肉摩挲进他中衣里,萧砚宁声喘,被谢徽禛用力提起双腿,缠至他腰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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