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是,”谢徽禛道,“官窑产贡品更好,用那些东西做聘礼似乎寒酸些。”
萧砚宁:“……聘礼?”
谢徽禛“嗯”声,说得理所当然:“本少爷在江南花这多钱,走可都是自己私库,回头家里老爷是不会给报销,不过里头也有不少好东西,倒是没吃亏,本想着留做聘礼,既然准太子妃看不上眼,那便算。”
萧砚宁也不知该解释自己没有看不上眼,还是让谢徽禛将“准太子妃”那几个字收回去,话到嘴边说也不是,不说也不是,最后被谢徽禛逗笑。
“少爷就是拿逗乐子吧,”萧砚宁笑着摇头,“少爷要是看得上眼,留着自己用吧。”
被淹之前爹娘就没,就从那里出来,才留条命,那时候还小哩,倒是没听说过什铁矿,不过记得那会儿们村子里多好些个看着眼生外乡人,像是从北边来,还是里正带他们进来,被看到,那些人鬼鬼祟祟,就住在村子旁边山里,也不知道那些人后来死没有……”
立刻便有人提醒他:“这话你可别去外头说,小心惹上祸事。”
那人像是吓到,赶忙道:“以后再不说。”
那几个镖师议论几句便岔开话题说别去,萧砚宁转眼看向走到自己身边来谢徽禛,谢徽禛朝门外看眼,那几人似乎未发现他们,最后说话那个是镖队中年纪最小,只有十几岁,他记得是那杨镖头徒弟。
谢徽禛个眼神示意,他二人起回屋子里去,片刻后杨镖头过来说货物都卸完,跟谢徽禛告辞。这人神色恭谨,仍是那副不亢不卑态度,谢徽禛打量着他,微笑笑,叫人带他下去结账。
谢徽禛:“真不要?”
萧砚宁依旧笑着:“不要。”
“那算。”
谢徽禛看着他,心道这小呆子果然还是笑起来更好看,也不再那般少年老成。
好得很。
等人走后,他再又叫几个侍卫进来,吩咐他们去查方才那镖师说事情。
萧砚宁问他道:“少爷是否觉得他们说那些话有些刻意?”
“砚宁也觉得?”谢徽禛笑道,“第二回,再看看吧。”
之后便不再说这个,谢徽禛示意萧砚宁坐,问他:“方才有挑中满意东西吗?”
萧砚宁:“不缺这些东西,少爷不用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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