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问便不问吧,你去那边坐。”谢徽禛伸手指旁边坐榻。
萧砚宁乖乖走过去坐下,谢徽禛上前,帮他解开发髻。
萧砚宁抬手想要阻止:“少爷做什……”
“别动,老实坐着吧,”谢徽禛手指按上他两边太阳穴,“酒喝多头不疼吗?就睡个时辰有用?帮你松快松快。”
萧砚宁觉着外头天都没黑,就这披头散发不成样子,谢徽禛才按几下便赶紧说可以。但谢徽禛没肯,还稍稍加重些力道:“以后即便心情不好也别在外头醉酒,喝酒误事,小心被趁人之危。”
“你喝多少酒?身上都是酒味?”谢徽禛道。
萧砚宁低头也闻下,尴尬解释:“也没多少……”
谢徽禛被他动作逗笑:“说实话。”
萧砚宁:“真没多少。”
“砚宁是要去叫乐平身边人来问话?”谢徽禛轻眯起眼。
谢徽禛神色有些难看,旁蒋文渊道:“如今看来无非两种可能,其铁矿之事背后之人就是他,他怕东窗事发,以此方式保全家人,其二事情与他无关,但他被人拿什把柄,如今他死,铁矿之事栽到他身上,背后之人好逃出生天,若是查不到其他线索,这事怕到此就断,最终也是没个结果。”
谢徽禛自然知道这些,沉吟片刻忽然问:“当日他见到孤神态,分明是认出孤,他究竟何时见过孤?又或者说是谁告诉他钱郎君是孤?”
蒋文渊与胡田学对视眼,皆不知要如何作答,这事他们也同样疑惑不解。
谢徽禛想到什,神色微黯,外头人适时进来禀报,说世子回来。
谢徽禛便没再多言,吩咐蒋胡二人先下去,交代他们继续去查案。
萧砚宁:“……公主如何会趁人之危?”
“为何
萧砚宁只得说实话:“今天确实多喝几杯,喝醉,在公主那里睡个时辰。”
“为何会喝醉?”谢徽禛问他,再吩咐人晚膳准备些清淡点吃食。
萧砚宁:“没什,就多喝几杯而已。”
谢徽禛啧声:“总不至于是因为和徐家人吃酒才如此?不是才从徐家回来?”
“不是,少爷别问。”萧砚宁实在不想说这个。
萧砚宁进门,先上前规规矩矩与谢徽禛行礼。
谢徽禛无奈道:“说多少次,不必这些礼数,这里连外人都没有,你怎就是改不?”
萧砚宁也不说那“礼不可废”话,脱下身上大氅,随手交给谢徽禛身边内侍。
谢徽禛笑笑,其实还是改不少,至少现在萧砚宁在他面前已比从前要随性得多。
谢徽禛倾身过去,在萧砚宁颈边轻嗅嗅,萧砚宁拧眉:“少爷做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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