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刚好今天休沐,就来叨扰叨扰大人,大人不会嫌在下烦吧。”
“哈哈,”大理寺卿陪笑,“容大人言重,你能过来,下官自然是欢迎之至。”身为大理寺卿,他知道些别人不知道事情,比如说陛下身边有自己密探,不过密探是哪些人,首领是谁,都是他们这些人没法弄清楚。
大理寺卿怀疑过容瑕可能,但是又觉得这样人应该不适合做密探这种事,所以只是半信半疑,但这并不影响他对容瑕敬畏。
“大人办事,自然放心,”容瑕淡笑,“也是不忍心未婚妻为这件事生气动怒,整日惶恐不安,所以才来这里打扰诸位,还请诸位多多见谅。”
大理寺卿打哈哈干笑,成安伯这是在向他们施压啊。
“刘大人。”
“成安伯,您请坐。”刘半山让个属下出去泡茶,然后道,“不知道成安伯现在过来,所为何事?”
“自然是为静亭公遇刺事,”容瑕道,“不知道大人现在有何发现?”
“花盆来源们已经弄清楚,刺客们嘴巴也不严,们问什他们就答什,应该不是专业刺客,现在唯棘手问题就是怎抓住幕后主使。”
刘半山没有隐瞒案子经过,待下属泡好茶以后,他对下属道,“你们都下去吧,跟成安伯单独谈谈。”
“不知静亭公那边……”
“静亭公受到惊吓,已经回府休息。至于福乐郡主……”容瑕端起茶杯,缓缓喝口,然后用杯盖轻轻刮着杯沿,刮得大理寺卿心里七上八下,只求容瑕能给他个痛快。
“郡主乃介女流,见父亲受此难,心里难受万分,现如今已经去宫里求见陛下。”容瑕叹口气,“陛下待班家如何,大人心里应该也明白,所以这个案子拖不得,越拖陛下心中火气就越大,到时候谁来帮大人担这个办事不力罪名?”
“多谢容大人提醒,下官
整个大理寺没人不知道静亭公是成安伯未来岳丈,不管他跟福乐郡主究竟有没有真感情,这个时候成安伯都不能无动于衷,所以现在这会儿成安伯过来,他们都很理解。
待其他人都退出去以后,刘半山道:“四个刺客,其中有个尚在昏迷中,其他三个伤势都很严重。伯爷,福乐郡主……武艺不俗。”
容瑕端起茶杯沾沾唇角:“这样就不用担心她日后吃亏,挺好。”
刘半山到底没有再多说什,他高声道:“成安伯请放心,下官定尽快查清此案。”
“容大人,”大理寺卿走进来,抬手对容瑕行个礼,容瑕起身对他回礼,他忙侧身避过:“容大人,这件案子们定用心查,怎能劳烦你亲自跑这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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