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是云庆帝妃嫔,不用哭得克制优雅,此刻她是有多委屈便哭得多伤心。
“这是怎?”云庆帝被这场变故弄得傻眼,哪还有心思去管什歌姬,忙让女官扶着班婳坐起身,整个大月宫宫人忙得团团转,就为哄这个哭得不能自抑姑奶奶。
“婳丫头,咱不哭,受委
原本还有人说,容君珀不画人像,是因为不擅长。可是个凭借刺客嘴巴,便模拟出犯人模样,这样人又怎可能不擅长画人物?
只可惜画上是个貌不惊人犯人,不然他怎也要厚着脸皮把这幅画收起来。
大月宫,位歌姬正在给云庆帝唱曲,眼见陛下对她有几分兴趣,歌姬心头暗喜。
“陛下,福乐郡主求见。”
还沉醉在歌姬曲子中云庆帝闻言坐直身体,看向王德:“你说谁?”
定严查此案。”大理寺卿心里更愁,也不知道班家人哪来本事,愣是能哄得陛下对他们格外看重,即便是在孝期里,陛下也能隔三差五地赏赐东西给他们,就算大长公主有救驾恩典,也不至于让陛下如此挂念他们吧?
“大人事忙,就不打扰,告辞。”
“容大人慢走。”
送走容瑕,大理寺卿才走到刘半山面前,愁眉苦脸道:“这案子没头没尾,让们怎查。”
“大人,这是刺客供出指使者画像。”刘半山把画像递给大理寺卿,大理寺卿接过后看眼,顿时惊叹声:“好厉害画工,青峰你画技又提升。”
“回陛下,是福乐郡主。”
“哟,这丫头终于不给朕讲规矩,”好些日子没见到这孩子,云庆帝还有些想念,他笑着摸摸下巴对王德道,“你这老货还不把人给请进来。”
“是。”王德退下,不过想到福乐郡主眼泪汪汪模样,只怕陛下又要头疼。
果不其然,云庆帝见班婳走进来时候眼眶发红,身上衣服皱皱巴巴,当下就以为她被人欺负,顿时道:“婳婳,你这是怎?”
“陛下!”班婳跪在云庆帝面前,瘪瘪嘴,像是被欺负小可怜终于找到主心骨,哇声哭起来。
“大人,此画非所作,”刘半山苦笑道,“此乃成安伯墨宝。”
他个大理寺*员,审案作画功底,竟是不及成安伯,真是让人又愧又敬。
“什?”大理寺卿惊讶地看着这幅画,“容君珀不是从不画人像?”
“大概万事总有例外吧,”刘半山想起福乐郡主,摇头笑道,“无论如何,幸而有这幅画,能让们这次办案轻松不少。”
大理寺卿小心翼翼地把画放到桌上,这可是容君珀第幅人物画像,他竟有几分塞进怀里冲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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