班婳把那张纸拿过来看,“谢宛谕要嫁给二皇子,但是二皇子喜欢却是石飞仙。”
“你怎记全是鸡毛蒜皮小事,”班恒知道自己认不出班婳那堆鬼画符,干脆看也不看,“有没有什朝中大事发生?”
“这懒,怎可能梦到朝政大事,”班婳回答得理直气壮,“再说,梦里每天都那忙,哪有时间去关心那些无聊政事?让你来,你也记不住啊。”
班恒认真想想,如果是他来做这个梦,可能醒来就忘记,肯定比他姐还不如。
“那你怎把别人嫁谁记得这清楚”这点班恒有些想不明白。
“这事不太对。”
“也觉得不太对。”
班家父子互相对看眼,齐齐扭头看向阴氏,想在她这里得到答案。
“你们看着作甚?”阴氏愣下,“也不知道究竟是怎回事。”她想来想去,也不知道这其中究竟有什猫腻,只好对班婳道,“婳婳,你再仔细想想,梦里真没有你被封为郡君这件事?”
“没有,”班婳很肯定摇头,“真有这种好事,不会忘。”
“谁让她跟不对付呢?”
班恒恍然,万分理解地点头,以他姐记仇性格,这事确实能记下来。
现已成年大皇子与二皇子皆是皇后所出,可能是陛下登基前,吃够先帝偏宠妃嫔苦,所以他最敬重只有皇后,最看重皇子也是皇后所出。
只可惜陛下对两个嫡子偏宠,让他们两人从小过惯顺风顺水日子,所以太子性格过于优柔寡断,耳根子软,容易感情用事。二皇子性格傲慢,平时在外永远副皇帝老大,太
“那……你这个梦会不会是假?”班恒突然想到另外种可能,“谢启临那件事只是个巧合,事实上没人早饭,咱们家也不会被抄家,这切都只是你臆想?”
做梦示警这种事,向来是人云亦云,真假难辨。连他都知道,那些开国皇帝想要造反时候,都爱跟神仙扯上星半点关系,包括他们大业朝开国皇帝也玩是这手,是不是真有神仙,事实上大家都清楚,不过是忽悠老百姓话而已。
被班恒这问,班婳也有些不确定,她起身从多宝架上翻出个木盒,里面放着叠纸,纸上字体犹如鬼画符般,大概除班婳自己认识,其他人都不知道她写什。
“那天怕时间太长把梦内容忘,所有把能记住都写下来,”班婳把这叠纸拍在桌上,“你们看看还会发生什巧合事件。次两次算巧合,三次四次总不能也是巧合吧?”
班淮拿起纸看好半晌,双眼呆滞地看着班婳:“闺女,你上面写是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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