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早,朝堂上就有御史参班婳本,说她身为皇家亲封乡君,竟然对*员用私刑,实在是太不讲规矩。
这本来是件小事,可是从御史嘴里说出来,就成件大事,皇帝还没开口,几个御史便自己先吵起来。
幸而近来朝中没有什大事,大家便围绕着乡君鞭打探花事吵开。
“陛下,”就在大家越吵越来劲时候,个大家意想不到人站出来开口,“对此事微臣有个看法,不知诸位打人可否听在下言?”
几位御史看说话是成安伯,都闭上嘴。
沈钰从未想过自己有这丢脸时候,被人当街像狗样鞭笞。
“沈探花端方如玉,不想竟也是出口伤人粗鄙之人,”班婳骑在马背上,嘲讽几乎刻在脸上,“罢,只当本乡君当初瞎眼,竟然在你死缠烂打之下,答应你求亲。谁知你竟是个过河拆桥无耻之徒,朝得中探花,便原形毕露,让看尽你小人之态。”
沈钰此时辩解不是,不辩解也不是,他面色潮红看着四周看热闹百姓,硬生生忍下心头怒意,朝班婳作揖道:“班乡君,请你适可而止。”
班婳这是疯吗?她个乡君竟然敢鞭笞皇上钦点探花,她还要不要名声,还要不要嫁人“哦,对,”班婳忽然道,“你刚才说当街鞭笞朝廷命官,做得太过?”
看着班婳骑在马背上,高高在上姿态,沈钰心中隐隐有种不太好预感。
“在微臣看来,这不是乡君鞭笞当朝*员,而是被退婚女子痛打无情郎,”容瑕朝众人拱拱手,“微臣听闻沈探花还未中举前,多次到静亭侯府求亲,静亭侯见其痴情,也不嫌弃他身份配不上班乡君,答应他求亲。”
“未婚夫朝中举,便迫不及待退婚,这不是忘恩负义是什?”容瑕不疾不徐道,“诸位大人家中也有女眷,不如将心比心?”
朝堂上顿时安静下来,半晌后有个御史道:“班乡君刁蛮任性,奢靡无度,天下又有几个男子受得?成安伯如此讲道义,不如你去娶她。”
“御史大人,”容瑕声音冷,“你读书几十载,如今站在金銮殿上,就是为拿女子嗤笑,拿女子闺誉来斗嘴吗?”
“放心吧,很快你就不是朝廷命官。”班婳看着沈钰那副又惊又怕模样,畅快地笑出声来,抖缰绳,马儿便迈开步子。
“班乡君!”
“班乡君!”
沈钰想要追上去,跟在班婳后面班恒突然转头瞪向他,扬起手里鞭子,“你再往前步试试?”
沈钰想起刚才被鞭笞痛楚,不敢再往前,心里又急又恨,班家人都是疯子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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