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凛只得实话实说：“
没想过。”
“也没想过，”范佩阳说，“但刚才临时想
下。”
唐凛抬头，有点迷惑：“想出来？”
范佩阳点头：“你邀请
时候，就知道是个什
样人，但你还是选择跟合伙。”
唐凛：“所以？”
不说感情，至少在工作上，范佩阳直觉得自己做得还不错。今天才发现，原来不是。原来曾经被唐凛旁敲侧击那些“对下属体谅点”规劝，只是冰山角。
说不失落是假，但奇异地，他又觉得这样滔滔不绝吐槽唐凛，有点……可爱。
“既然这委屈，”范佩阳好整以暇看唐凛，“当初为什要跟合伙？”
唐凛愣愣，被问住。
他还真没想过。那时候要创业，好像很自然就觉得范佩阳这个朋友合适。邀请是他发，他记得；范佩阳口答应，他也记得。当时些认识朋友还很意外，唐凛是后来才知道，范佩阳推很多好工作机会，也推不少朋友创业邀请，理由都是，他要自己单干。
功，再讲这些已经过去事，多余，且伤人。
他不想伤范佩阳。
“问你呢。”迟迟没等来回复，范佩阳有些不耐地催。
这样范总让唐凛瞬间就回到过去坎坷岁月。
范佩阳怕伤？
范佩阳：“你那时候就喜欢。”
“……”唐凛有口难辩。
这是知道他失忆，往死里欺负人啊。
作者有话要说：唐凛：你等恢复记忆。
范佩阳：直在等[耐心进度条报警中.jpg]
所以为什口答应自己呢？
唐凛直疑惑，却直没问过。
还是说……后来问过，只是也跟着[完好如初]起忘？
唐凛抿紧嘴唇，他现在对自己记忆，实在没什信心。
“嗯？”范佩阳这回多点耐心，没等来回答，只催个单音节。
唐凛敲掉自己单方面给对方立脆弱人设。
范总这样自信心爆棚，就怕敲打得不够！
“不是累，是要累垮。”唐凛不再留情，细数合伙人罪孽史，“加班加到胃溃疡，熬夜熬到低血糖，永远给指令就要成果，因为觉得浪费时间，影响效率，所以从来不考虑工作之外因素，比如别人情绪，别人想法，别人感受……”
“别人是谁？”再不打断，范佩阳怕自己被控诉书淹没。
“，”唐凛毫不犹豫把自己这个合伙人兼财务总监放到第位，“以及所有怕你怕得要命员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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